“李,關于這件事,我确實是不知情的。”
希爾維斯特看着對面的李玉堂,此時也有些頭疼的道:
“哈曼這孩子,雖然平時确實頑劣了一點,但還不至于因為這點事,就對你的助理動手。”
李玉堂面色有些陰沉,但也并沒有瞎嚷嚷,說道:
“這個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您或許可以幫我想辦法調查一下?”
“這個沒問題,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人要對你下手,那八成就是沖着我們來的,不管這背後的人是誰,我一定會調查個清清楚楚。”
希爾維斯特面色嚴肅道。
“那就多謝您了。”李玉堂站起身,也不再多說,告罪一聲後,便轉身離開了。
而在李玉堂走後。
一個黑衣人,從希爾維斯特身後的一根柱子後走出:
“先生,我的人全天候都在監視少爺,可以肯定,這事兒跟他沒有關系。”
“這我當然知道,那臭小子現在可掏不出一千五百萬。”
希爾維斯特有些煩躁的說:“讓你的人都散出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事。”
“是……”
黑衣人微微鞠躬,但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
“先生,這個李玉堂經理人,會不會有點太過放肆了?再怎麼說,他也隻是個經理人而已,僅僅憑一個猜測,就上門來質問您,這……”
希爾維斯特看了一眼那黑衣人,說道:
“隻要我最後能成為議長,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呢?”
說話間,希爾維斯特站起身,來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園風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方舟是個龐然大物,最高議會的議員們在裡面所扮演的角色,也隻不過是決策者之一而已,隻有成為議長,才能真正左右世界的格局走向,這個位置……隻有能活到最後的人,才有資格坐上去!”
黑衣人有些不解的問:
“活到最後……?”
希爾維斯特轉頭看向黑衣人,冷笑道:
“你不會以為,其他人都跟咱們一樣吧?那幾個瘋子,可不會管什麼昔日情分,今天的事情就是個信号,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議員隕落了……安排下去,從明天開始,我要入住最高級别的戰争防禦地堡。”
“是!”
。。。。。。
“老張老張,今天咱們去海邊玩吧……哎呀,不冷不冷,我又不下水,就看看海而已……”
……
“老張老張,快點去開車,我要去買兩件衣服……”
……
“老張老張,今晚我請你們吃飯吧?中餐怎麼樣?我也很喜歡吃中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