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曹操的《觀滄海》躍然紙上。
“我對龍國文化,非常感興趣,平時工作之餘,也一直都想着,什麼時候能去龍國旅居一段時間……”
将手中的毛筆放下,泉山正樹随手拿起自己的私人印章,在紙上按了一下。
留下了一個紅字‘泉山’的方印。
他頗為滿意的上下端詳幾遍,說道:
“隻是可惜,現在集團裡的工作,是越來越麻煩,也越來越困難了,實在是脫不開身呐。”
張玄看了一眼周圍,整個書房區域,裝修和布置,都頗為中式,說道:
“泉山先生,是本地人麼?”
泉山正樹點頭:
“我在大阪出生,我的母親,在我六歲那年就去世了,當時因為某些原因,我失去了我的家庭,我的房子……成了一個流落街頭的孤兒。”
“不過或許總歸不幸之中的萬幸吧,軍情六處的一位先生收養了我,将我撫養長大,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還在我十八歲那年,準許我正式加入軍情六處,接受了系統化的訓練,并成為一名秘密調查員……”
“潛伏進衫川康田集團,是我二十一歲的第一個任務,同時,也是我目前為止,做過的唯一一個任務,我從最底層的一個小喽啰做起,直到今天,成為了衫川康田先生的心腹……”
說到這裡,泉山正樹無奈的笑了笑:
“說實話,在衫川康田待的時間太久了,我今天已經三十六歲了,在這裡,也待了十五年了,有時候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自己,我真的,還是原來的那個我麼?”
潛伏特工,往往就是這樣,張玄也曾見過不少類似遭遇的人。
隻不過泉山正樹的能力,顯然要強很多。
實話說,張玄此前就有所懷疑。
衫川康田,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其實就是他泉山正樹殺的。
畢竟他是現場的第一目擊者,同時,也是第一時間封鎖消息和現場的那個人。
不過……
張玄并不打算深究這個,畢竟這與他無關。
張玄搖了搖頭,說道:
“泉山先生的一生……可以說相當精彩了,不過,我今天來這裡,并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
聽此,泉山正樹有些‘驚訝’的問:
“您辛苦了一個晚上,連休息都沒休息,就第一時間趕來我這兒……想必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有什麼我能幫到您的麼?”
說着,還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态度。
張玄也沒廢話,說:
“忍者大師……我需要這個人的全部資料,此外,我還需要一批武器裝備。”
聽此,泉山正樹愣了愣,随後有些出乎張玄預料的,幹脆點頭:
“當然,這沒問題,您什麼時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