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聊天軟件，張玄正要給何叔打個電話說明情況。
但這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
未知号碼。
。。。。。。
一間富麗堂皇的教堂之中。
一身黑衣的老人，正坐在大廳角落的一張長椅上，看着遠處正在誦念聖經的唱詩班。
拿着手機，笑着說道：
“半神先生，别來無恙啊……我本以為，你可能會選擇中立，沒想到，你竟然會站在衫川康田那邊，我很好奇，他給你開出了什麼條件，竟然能讓你做到這種程度？”
電話中，張玄的聲音傳來：
“路德維希……我以為你應該會早一點打電話給我。”
路德維斯笑了笑：
“我也想，但……我的人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我需要花點時間，去驗證真僞。”
“哦？你們查到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關于你的一些事情，你是軍情六處出身？”
此話一出，電話那頭的張玄沉默了兩秒，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一句：
“就這？”
“哈……”
路德維斯搖了搖頭：
“看樣子不是了，想想也是，你身上沒有半點正規特工訓練的痕迹，生平也從來就不是什麼機密……之所以會在現在查到這些……我想，應該跟你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有關。”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跟軍情六處到底做了什麼交易，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軍情六處，跟我們方舟，實際上并沒有太大的差别。”
“天下烏鴉一般黑，你難道真的指望，他們會履行合約麼？”
路德維希到底還是老奸巨猾。
一下子就點出了張玄如今所面對的困境，雖然什麼都沒有明說，但卻實實在在的讓張玄感到了幾分壓力。
不過……
如果路德維希是在昨天給自己打電話說的這些，可能張玄還真就被他說動了。
但今天，張玄已經想清楚了。
方舟固然不可信，但軍情六處，同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無論站他們哪一邊，要真的按照他們說的去做，那最後，八成自己和晨星，都會成為他們達成目的的籌碼甚至棄子。
所以，張玄決定，還是得用自己的方式去做事。
“……路德維希先生，方便問一下，您的全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