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正确。”
張玄拔出手槍,對着迪尤爾滿是不甘的腦袋,眼都不眨一下,扣動了扳機。
biu!
又是鮮血和腦漿子噴濺而出,跟司機的鮮血和腦漿子混在一起。
已經完全分不清楚誰是誰的了。
明明是兩個膚色樣貌都截然不同的人。
腦袋裡裝着的……
卻是一樣的東西。
。。。。。。
“我這是……在哪?”
當菲琳娜恢複意識之時。
發現自己現在正躺在醫院的一間單人病房裡。
雖然是單人病房。
但整個房間看上去算不上幹淨。
雖然看得出來,上一個打掃這裡的人,已經用了心。
但就好像她腳下的這塊土地一樣,有些東西……
是掃把無論如何也掃不幹淨的。
轉頭看去。
發現自己的攝影師正站在病房門口,跟一個警官進行着交涉。
似乎是看到菲琳娜醒了。
又似乎是剛好跟對方聊完。
簡單說了兩句之後。
攝影師凱倫斯走了進來,滿臉的慶幸:“感謝上帝,我差點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菲琳娜仔細回想了一下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情,問道:
“我……昏迷了多久?”
“一個晚上,當時我們被人丢在了路邊一輛警車旁邊,撿到我們的警察說,我們身上除了衣服還在以外,所有東西都不見了。”
凱倫斯有些懊惱的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痛心道:“但願我的攝影機回頭能跟台裡申請報銷,不然就太虧了。”
“所有東西都不見了?”
菲琳娜有些詫異。
“對啊,所有東西都不見了。”
但凱倫斯話剛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