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國家的地下行業裡,沒有人會想去得罪一名勢力滔天的經理人,更沒有人敢去招惹一名戰力強悍的執行人……”
“但今天我要說的是……經理人也好,執行人也罷,他們也隻是‘人’而已。”
說着。
蓋在籠子上的黑布被主持人一把拽下!
頓時!
台下響起陣陣驚呼聲!
“我的天呐!”
“哈哈,還是個美人啊,隻可惜……”
“怎麼好像是個瞎子?”
隻見籠子裡,一個二十多歲,穿着一襲黑色連衣裙,雖然身上多處帶傷,但仍然不掩其清純精緻樣貌的年輕女人,正坐在裡面。
女人就這麼安靜的坐在那裡,不管是黑布的掀起,還是台下觀衆的驚呼,似乎都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比較令人在意的是。
女人的一隻眼睛被紗布包紮了起來,從紗布中滲出的血漬來看……
她這隻眼睛,八成是丢了。
而另一隻眼睛,雖然睜着,但眼神無光,如果不是其仍在緩緩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是個活人。
隻怕這會兒都已經被人當成一具死屍了。
“方舟執行人,代号:雪人。”
“各位或許有人聽過這個代号,當然,也可能沒聽說過,因為這個代号,一般都隻是在歐洲地區活躍,鮮少會出現在咱們這種地方。”
在念出這女人身份的時候,主持人臉上的笑容更甚,眼神之中,更是透出了幾分猙獰:
“哎呀哎呀,各位是不知道,為了抓到她,我們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呢。”
“我們的雪人小姐,僅憑一人之力,就擊殺了我們派出去的二十幾名殺手,而且還是在一夜之間!”
“如果不是她本來身上就有傷,隻怕當時還真就讓她給逃了……”
說着。
主持人走到那籠子前,微微俯下身來,對‘雪人’露出一抹獰笑:
“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我,雪人小姐,當年……您可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教訓啊。”
說着。
主持人扯開襯衫的領口。
隻見他的胸口位置,一個早已經脫痂的傷口格外顯眼。
這是子彈打出來的傷。
從傷口痕迹判斷……應該有兩三年的時間了。
不過,此時的‘雪人’并沒有理會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