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名戴着口罩的醫護人員推着個小推車便出現在了轉角處。
不過,這兩個人隻是朝這邊看了一眼,便推着車,朝着走廊的另一邊走了過去,看上去,似乎是要去其他的病房。
“所以……我們能進去檢查一下麼?”張玄掃了一眼那兩人,便收回目光,指了指病房門。
女探員并未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傑拉爾德。
傑拉爾德點頭:“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這次的任務,他是第一接觸人。”
一聽這,女探員頓時有些驚詫的看向張玄道:“你就是先前在醫院大門口,打了警察還跑路了的那個?”
傑拉爾德嗤的一下笑出了聲,伸手指着張玄看向雨果:“你看我先前跟你說什麼來着,這小子就不是個老實安分的主兒。”
雨果神色如常:“當時的那個情況下,換了我應該也會幹同樣的事……不過,我應該不會下那麼重的手。”
張玄聳了聳肩,全當沒聽到。
女探員的臉色多少帶着幾分古怪:“好吧……你們跟我進來吧。”
說着,便上前,将病房門打開。
這間病房,是個單人的VIP套間。
不僅有獨立衛浴,甚至還有個擺着沙發茶幾,能看電視的客廳。
當然。
客廳與卧室中間是沒有門的,隻有一道簾子隔着。
一進屋,張玄三人便不約而同的掃視并檢查着屋裡的一切。
甚至傑拉爾德還專門走到陽台,探頭往外面看了看。
女探員将簾子拉開,走入病房卧室内。
病床上的女人,此刻已經換上了一身病号服,且身上能看到的大多數皮膚,都裹了一層紗布。
雖然沒有了先前張玄剛見到時的血淋淋,但這乍一看去,還是多少有點凄慘的。
“梅根·布拉斯,雖然父親是個有名的政客,但因為母親出身的問題,一直都不怎麼得到重視,再加上那位弗利克斯議員在她之前,就已經有好幾個子女了,所以他們的父女關系很淡薄。”
女探員從口袋裡,拿出一份文件,交給了張玄:
“五年前,這位梅根女士邂逅并嫁給了她現在的丈夫,吉姆·布拉斯,這位布拉斯先生,在拉斯維加斯經營着一個大型賭場,并且據說其背後站着的,是一個西班牙黑手黨家族,之所以他會跟梅根女士結婚,就是看中了其父親的身份。”
“不過據我們得知,那位布拉斯先生,從來沒見過梅根的父親,甚至就連結婚的時候,梅根的父親都沒有到場,但哪怕如此,報紙新聞上,也不止一次的刊登過布拉斯先生對自己愛人的寵溺,就連最近新開的一家高爾夫俱樂部,都是以梅根的名字命名的。”
“而梅根女士之所以會在今天出現在洛杉矶,是因為再過兩天,就是她母親的忌日,她母親埋葬在洛杉矶郊區的一個公墓裡,今天她去泛海廣場,就是為了采買一些她母親生前所喜歡的東西。”
女探員介紹着病床上之人的大緻情況,說到最後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為其的遭遇而歎了口氣。
張玄翻看着手中的情報資料。
除了多了一些背景故事以外。
大體跟自己先前找布萊斯調查到的那些差不多。
将文件内容全部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張玄便将手中的文件遞給了一旁的雨果,并問那名女探員道:
“方舟上面,有公布懸賞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