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新天庭的新天帝,沒有指定是給‘一個叫李平安的新天帝’,那也不算太恐怖。
怎料鎮元子突然道:
“貧道本不願答應伏羲氏道友做這般故弄玄虛之事,故曾逼問伏羲氏道友,為何是讓貧道來傳信,又為何要将信件一分為四。
“陛下可知,伏羲氏道友是如何回答?”
李平安拱手道:“還請道友示下。”
“伏羲氏道友說,”鎮元子撫須笑道,“此物幹系重大,若給旁人恐護持不住,如那個叫李平安的年輕人在立天庭前不來你這個五莊觀拜會,此物就不必給他。”
李平安面部肌肉在微微抽搐。
神農氏緩聲道:
“其餘布片的下落,我等也不知曉,伏羲氏道友做這件事時神神秘秘。
“不曾想,你已是得了一塊。
“就連我也是在你立大宏願後,才在鎮元道友這裡得知,他也有一樣的物件。”
李平安主動道:“此事說起來着實有些、有些解釋不通,晚輩得的第一塊布片,是自萬雲宗開山祖師、人族上古金仙空鳴師祖手中。”
“哦?”鎮元子掐指推算,“倒是沒聽聞過這般名号。”
神農氏道:“空鳴是我人族俊傑,為鬥兇魔,堕魔力竭而亡。”
李平安低頭注視着這隻缺了一角的手帕,目中多是狐疑。
伏羲氏這是在搞什麼大算計。
空鳴師祖、神農氏、鎮元子同時持有這封信件的四分之一,那剩下的一塊去了何處?
李平安心底着實被勾起了興緻。
他擡頭就瞧見,這兩位前輩眼巴巴地注視着李平安掌中手帕,忙将手帕遞給兩位前輩。
神農氏與鎮元子各自品鑒一陣,卻都是毫無所得。
神農氏歎道:“伏羲之算,曉陰陽而斷今古,實不知他要對你說些什麼。”
鎮元子問:“那位空鳴道友,可曾叮囑過什麼?”
“沒有,”李平安略微搖頭,“當時師祖給我此物,隻是讓我好生參悟,不曾想……空鳴師祖應該是不知此間有什麼隐秘的。”
神農氏道:“伏羲氏道友将此物交給我保管時,隻是叮囑了新天庭、新天帝,并未說其他。”
鎮元子道:“你不曾問嗎?”
“我問的是,新天庭何時能立,新天帝是何跟腳。”
“他如何說?”這是鎮元子問的。
李平安又加了句:“當時伏羲氏道友的表情如何?”
神農氏目中泛起了回憶的神色,掐指推算,确定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
神農氏道:
“當時伏羲氏道友表情十分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