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哥,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他擡起眼簾,哭笑不得之際,稱呼不自覺恢複了原先的親昵,“我們離婚了,你已經不是我老公了,你忘了嗎?”
封頃竹眼底晃過一道晦暗的光,抿唇不語。
洛之聞見男人沒有反應,失落地将碗放在茶幾上,捂着臉呢喃:“我和一個醉鬼講什麼道理啊……”
“不要和他見面。”封頃竹卻冷不丁接下話茬,繼而頗為強勢地攥住了洛之聞的手腕。
“什麼?”他愣住。
“不要和他見面。”封頃竹擺弄着遙控器,重新把Dipper參加過的那檔節目翻出來,“他不是好人。”
洛之聞莫名其妙:“這是Dipper,現在特别火的一個組合的隊長。你知道嗎?”
“他要你的聯系方式。”
洛之聞翻了個白眼:“那也不能說他不是好人……再說了,我和他還有工作上的合作呢。”
封頃竹見他不聽話,眉頭皺得愈發緊:“不許合作。”
又來了。
喝醉的封頃竹霸道得不可思議,也任性得不可思議。
現在連他的工作都想幹涉了。
“我們離婚了,你管不了我。”
“不許。”
“就算沒離婚,你也不能限制我的工作。”
“不許。”
洛之聞洩了氣:“你是複讀機嗎?”
封頃竹眼底跳動着怒火:“他傷害過你,你忘了嗎?”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洛之聞!”
“嗯?”
“你忘了!”封頃竹猛地提高了嗓音,按着封頃竹的肩膀,灼灼的目光随着時間的推移,逐漸晦暗下來。
男人将頭抵在他的頸側,喃喃自語:“是啊,你忘了。忘了好。”
“封哥?”洛之聞試探地推了推封頃竹的肩膀,沒推動,便又叫了一聲,“封哥?”
封頃竹有力的胳膊一伸,箍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