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一回覺得,洛之聞不記得陳北鬥,并不是好事。
若是記得,現在就不會提WZH,更不會提Dipper。
封頃竹對Dipper,也就是陳北鬥,不是沒想過報複。
他是有上輩子記憶的人,有無數種方式可以讓陳北鬥痛苦地消失在人世間。
再者,前世大仇未報,他怎麼可能安心和洛之聞在一起?
陳北鬥就該受萬人唾罵之苦,經萬劍錐心之痛,最後走投無路,消弭于人世間,多年後被提起,仍被厭棄。
然滄海桑田,世事皆變。
有些手段到了幾十年後,已經不能用了。
封頃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裡——全然看不出這雙手曾經拿着槍,取過多少人的性命。
也對,他已經重生了一回。
“封哥,複婚的事急不得。”洛之聞的手輕輕摩挲着茶杯,吞吞吐吐,卻在想另一件事,“辦理複婚的時候……公證處的工作人員還要找親屬朋友了解情況,證實我們倆的感情狀況的确适合恢複夫夫關系,可我爸媽那邊……”
封頃竹聞言,手一抖,也是萬分頭疼。
如果洛之聞的爸媽不接受他,這婚啊,就真的沒辦法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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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還是說一下,這一篇和我以前寫的都不太一樣,我自己寫得挺樂呵的,也不打算V,覺得不好看或者不想看不必告訴我,直接點×,你好我好大家好……何苦費勁多打一行字……
周末有空嗎?
複婚聊不了,洛之聞就繼續問前世發生的事。
“我喝醉前說到哪兒了?”他捏了捏眉心,“好像是……你和我約在廟會的時候幽會。”
封頃竹神情不自然地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你記錯了。”
“沒有吧?”洛之聞狐疑地眨了眨眼。
“嗯,記錯了。”
他不信:“不對。封哥,你和我溜出來以後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沒有。”
洛之聞托着下巴:“總有我想起來的那一天。”
封頃竹不置可否。
他們在私人會所吃了飯,又去高爾夫球場打了球,回到家的時候,遇見了奄奄一息的韓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