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突然開口,“那些全都是奶奶給她的孫媳婦準備的。”
梅昕凝吓了一跳,差點把手裡的毛巾扔了。
這個男人耳朵怎麼這麼靈。
“梅昕凝?”男人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緊跟着又響了起來。
梅昕凝轉過身子,看想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嗯。”
“我叫蕭珵熠。”
蕭珵熠?梅昕凝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可是一時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
說起來也可笑,雖說兩個人結婚了,可梅昕凝根本都不知道男人的名字,想必她的名字,也是這個男人提前調查到的吧。
果然,蕭珵熠又翻了兩下手中的文件,漫不經心地看向梅昕凝問道:“資料上說你是鄉下人,粗陋無比,可我看你的手,細嫩白皙,看不出一點繭子。”
梅昕凝沉默着沒有答話。
“還有你自小就被送到了鄉下,并沒有繼承梅天明的衣缽,所以,你的醫術又是跟誰學的?”
梅昕凝轉過了身去,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繼續擦拭着長長的濕發。
“如果我說,我是看着醫書上學的,你相信嗎?”
這次換蕭珵熠沒有答話,他将手中的文件合上,然後放到一旁的茶幾上。
“為什麼戴着面紗,别再扯胎記那一出,已經過時了。”
梅昕凝被噎了一下,沒想到蕭珵熠記性倒是不錯,上次在火車上胡謅的借口,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如果我說,因為我長得太漂亮了,我母親還活着的時候,就給了我這條手帕,讓我在人前遮住自己的臉,以免惹是生非。畢竟紅顔禍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