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籠統地感覺身體内的欲望左沖右突。他體内有萬尺風波,有火樹銀花,可他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反複試探又後退的動作,對擁有着正常欲望、隻是長期壓抑的江舫而言,無異于最直白的
挑逗。
江舫的喉結滾動得急而迅速,隻能暗中咬緊齒關,用一點點的血腥氣讓自己保持神智的清醒。他的性格如此,決不願意在第一次時流露出太強烈的攻擊性和侵占性。
他認為,自己與南舟的初體驗,應該是完美圓融的,沒有強迫,沒有恐慌,一切循序漸進,水到渠成。
讓南舟在最開始享受到,才好談以後。
因此,江舫的欲望急于噴薄,胸腔和下腹燃着一團熊熊的熾火,表情卻還是一貫的紳士溫柔,繃帶裹到了指尖的手掌抵在南舟抽縮發顫、炭火一樣灼熱緊繃的小腹肌肉上,詢問道:“難受
嗎?”
南舟卻不懂他的苦心,催促道:“你也動一動
啊。”
說着,南舟回摸了回去,指尖有些急促地擦過他的腰、乳尖,包括他挺立的性器。
江舫哽了一聲,單手發力抓緊了choker上的銀色裝飾,讓皮質綁帶在床欄上磨出兩聲尖銳的咯吱咯吱的細響,才勉強自己維系住那一絲體面和理智:“唔
_”
南舟沒有察覺。
他回頭參考了一下電影中的惡魔。
聖子是銀發雪膚,像極了江舫。
惡魔除了面容蒼白,周身被黑暗覆蓋,則恰好和自己是一樣的。
聖子已經深入到了惡魔的腹地,二人顯然有過多次的交媾,鏡頭給上特寫時,惡魔的穴腔處被頂摩得發紅,已經将聖子本不應有的欲望吞沒到了底端。
聖子倏然張開了比惡魔更強壯的雪白羽翼,将惡魔的羽翅全然覆蓋,包裹在了自己的羽翼陰影之中,引得底下的教衆更加瘋狂。
他們堅信,是自己的信仰之力讓聖子擁有了更強大的力量。
于是,他們更加狂熱地對聖子的純潔發出頌音,将雙手交握在身前,唱起了祈福的聖歌。顯然,南舟錯過了最重要的參考片段。
他們的進度已經落後了。
另一邊,在喘勻一口氣後,江舫出聲提醒:“這樣是不行的。”
南舟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低頭仔細研究,同時
回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