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文石看上去憤怒不已。
他對着魏長松說道:“魏老,這小子是故意陷害我的。”
“你們可千萬不能聽他胡說八道,他這是居心叵測啊!”
魏家衆人,一臉遲疑。
師文石可是魏家的私人醫生,服侍魏家多年。
魏家人根本找不出師文石要害魏家的理由。
葉飛隻是将香囊交到了魏長松的手裡。
“想要證明我說的真僞,其實很簡單。”
“找一家權威機構,将這個香囊的成分送去化驗一下就清楚了。”
這話,合情合理。
師文石聽到這話,額頭上卻迅速出了一層冷汗。
他急得結結巴巴說道:“化驗……化什麼驗?有必要嗎!”
“你這是質疑我!質疑我……質疑我多年的行醫經驗,質疑我的名聲!”
“魏老,您可千萬别聽這小子的,那個香囊它……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啊!”
師文石越說越急,甚至有些強行辯解的感覺。
魏長松能夠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早已經練就了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老練雙眼,說是人精也不為過。
他一看師文石那慌張失措的神情,就已經大緻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
魏長松冷冷說道:“師醫生,除了這些話之外,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了嗎?”
師文石急忙要開口。
魏長松卻擡起手,制止住了師文石的話。
“不急着說,現在這個時候你要明白,話可不能亂說。”
“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你慢慢想。”
“等你想清楚了,再來和我說。”
魏長松雖然蒼老,但是卻氣勢非凡。
他這一開口,師文石更是渾身冷汗如漿,閉上嘴巴惶恐難安。
魏長松此時轉向葉飛。
他渾濁的眼中,滿是贊許。
“葉神醫年紀輕輕,醫術就如此高明,真是令人佩服。”
“今天葉神醫醫治好了我的孫女,你想要什麼報酬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