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房站在她身後做什麼?
季錦川低沉着嗓音:“開門。”
她從包裡拿出房卡,“滴”的一聲刷開房門,擰着門把進去。
季錦川随着她進了房間,扯了扯領帶,脫去西裝外套。
她上前接過他的衣服,挂進衣帽間:“那查德的家屬怎麼辦?”
季錦川靠在沙發上,俊眉蹙起:“一筆錢就能解決的事,何必去費神。”
他說的十分在理,畢竟查德的死是個意外,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公司賠償家屬一筆不菲的賠償金,已是仁至義盡。
她回頭見他疲倦的躺在沙發上,眉頭間帶着倦怠之意,問道:“要洗澡嗎?我去放熱水。”
季錦川睜開眼,唇角勾起邪佞的笑意:“如果有需要自行解決,這幾日體力不佳。”
沈悠然大窘。
她隻是看他太累了,想着他泡個熱水澡後好好休息,卻不想他誤解了其中的意思。
她也不解釋,進了浴室去給他放洗澡水,等她從浴室出來後,沙發上的人已經睡着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忙碌,即便人在國外,也是電話不斷,昨天下午還連續開了兩個視頻會議,每天晚上都處理郵件。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在他的面前蹲下,脫掉他的鞋子,将他的雙腿放在沙發上,給他蓋了一個薄毯子,怕打擾到他,就退出了房間。
走廊上,肖呈也從隔壁的房間出來,他問道:“季總呢?”
她指了指房内:“睡着了。”
兩人靠在走廊的鍍金扶手上,閑聊起來。
沈悠然問:“你跟着季總多久了?”
肖連微微一笑:“四年了。”
她點了點頭,問出之前的疑問:“為什麼他過生日沒有家人陪着?他跟家裡的關系相處的不融洽?”
不然她實在是想不通,堂堂的季家掌舵人,沒有隆重的生日宴也就算了,還不願意回家。
肖呈微微一笑:“這是季總的私事,我不便告知。”
沒聽到想要的答案,她略有些失望。
肖呈見狀,隐晦的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六年前發生了一件事,之後季總整個人就變了,以前的他朗朗愛笑,待人溫和,不像現在這麼陰晴不定。”
會是什麼事情,讓一個人變成這樣?
她來了興趣,完全沒有挖别人隐私的罪惡感:“和他的家人有關?”
肖呈搖頭:“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季總。”
她登時興緻缺缺,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去問他本人。
“跟一個女人有關,是季總大學的──”
“肖呈!”他的話還沒說完,被一道陰寒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