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不可以看主人!”
“下次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賣掉!”
鬥狗77的身體很不錯,至少牙齒磨損并沒有太嚴重。
像這種賣入奴隸競技場的鬥狗,一個至少值半袋玉米粉。
鬥狗77渾身顫抖的低下頭,滿是鮮血的雙手不知所措。
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絕望,痛苦。
本以為偷偷跨過鐵絲網,自己就能帶着妻子躲在安全區附近掙紮着活下去。
沒想到那被剪開的鐵絲網,根本就是捕奴隊特意弄出的缺口。
他聽很多人說過,知道像自己這種野人偷越邊境,被抓到後是什麼下場。
害怕,失神。
若非背後的孩子還在,若非妻子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他甯願自我了結。
穿着柳丁皮靴的男人并沒有在意他的表現。
每一個被抓到的野人都是這般。
他晃蕩着身子,準備上車:
“把那個女人和鬥狗分開。”
“屍體留着。”
一旁的手下聽後連連點頭哈腰,不少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獰笑起來。
“老大,這女的還要留着嗎?”
“她這個樣子,沒有奴隸主會買的。”
聽令行事的手下蠻橫的将鬥狗踹倒在地,然後粗暴的奪過男人背後的嬰兒。
哀求,磕頭。
男人滿臉痛哭的哀求這些人将孩子還給他,換來的卻是一陣毒打。
被稱為老大的男人微微側頭,看向發問的手下:
“你是不是白癡?”
“打扮一番,總歸會有人喜歡...”
話音未落。
穿着柳丁黑靴的男人,一臉疑惑的聽着逐漸傳來的發動機轟鳴聲。
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