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什麼背景的異種,無論實力是三階還是二階,無論天賦是什麼領到的都是紅色手鍊...”
注意到這點明顯不正常的細節後,林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不合理。
如果按照所謂的選拔既是榮耀,是選取有天賦的異種成為所謂的聖地聖徒。
那麼不應該重點關注天賦嗎?
哪怕異種也像人類世界一般,會有走關系和背景這種事...那也不應該如此簡單粗暴的區分開來。
“不同顔色的手鍊代表什麼?”
“選拔的聖徒又是什麼?”
不待林安多想,很快便輪到他了。
懸浮在半空,負責審查的一種俯瞰着林安。在注意到他身上的鱗片暗淡,實力又隻有可憐的二階初級下,這頭負責審查的異種頓時毫不掩飾的眼中閃過一抹鄙夷。
就好似看待垃圾一般,冷聲重複問題。
“天賦,身份,擔保者。你的親屬是誰?”
比起問詢其他異種更簡單,似乎和林安所扮演的紅牙葉多說任何一句話,都是一種恥辱。
沒有在意這頭異種對自己的鄙夷,林安低垂着頭顱,裝作惶恐不安的樣子低聲開口:
“我是紅牙葉,天賦是恢複加快,我可以吃靈能礦石加速恢複傷勢...”
“我的擔保人是...鱗牙..白鱗牙。”
“我的未婚妻是鱗煙...”
說話間,林安稍稍轉變自己的說辭,好似搬出自己唯一有身份關系的背景,補充開口。
“她的父親是我們聚集地的長老,她...”
“夠了!“
“拿上你的手鍊,滾進去!”
“長老?恢複傷勢?”
“像你這麼垃圾的家夥,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最低級别,紅色手鍊!”
忍不住譏笑起來,在聽着林安唯唯諾諾的自我介紹下,負責審查的異種根本就沒有心情再多問什麼。
在他們眼中,這頭二階初級的異種就是炮灰中的炮灰,能被選上,八成是外界的選拔者收了好處。
莫名間,看着林安被吓得不敢擡頭的背影,他忍不住嗤笑一聲。
就這種天賦和背景還敢來聖地?
這些愚蠢又異想天開的卑劣賤種,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付出一切參加選拔後會面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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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也是參加選拔的嗎?”
“我是紅鱗花,他是岩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