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給出的方案很長又很短。
簡單，而又複雜晦澀。
傻瓜式操作，但卻充斥着大量系統才會使用的晦澀之詞。
看着眼前幾乎占據自己整片視野的方案1，林安竟有些愣住了。
長，是他第一次見到系統如此詳細的給出信息，還貼心的解釋說明這麼多。
短，是他在看懂這份強化方案後，恨不得系統再多寫一些。
這他媽的..！？
心中忍不住暗罵一聲，爆出粗口。
以林安智商，自然在極短時間内便看懂了這份強化方案。
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系統還能給出這種東西。
“竟然真的是根據我有的所有能力和裝備，專門設計出的強化方案...”
“先強化屬性到臨界點，再兌換一個能突破上限的“垃圾”裝備...配合因果序列，達到1+1大于2的效果...”
“肉體系專屬能力...規則抗性..”
“系統居然知道我所有能力！？”
難以言喻，複雜。
林安深吸一口氣，此時此刻的他很難平複心中的震驚之情。
雖然說，說出系統知道這些實在很蠢。
作為掌控一切，超越一切認知的末日系統，能做到什麼事都不奇怪。
可是對于林安來說，他一直以來都覺得系統是死的，是不會“管”他們，就像機械一般固定運行的。
他們的信息就像是死水一般儲存在自己體内，隻要不被檢測，系統就不會知道。
給出的最優方案，也許就是他身上的點數換什麼最劃算而已。
因此當他看到這個方案後，他第一次意識到，末日系統對他的了解程度，恐怕比他自己還高。更是如同看破一切的終極，什麼都知道。
下意識擡起頭，林安目光複雜的看着頭頂的末日之網。
他隻覺得自己好似赤裸裸的站在這裡，他所有的秘密和想法，他的未來和過去，好似都不加掩飾的暴露出來了。
“明明什麼都知道...可我為什麼還活着..?”
迷茫，不解。
很難不去胡思亂想。
在林安心中，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在拯救者系統幫助下，活在黑暗中的老鼠。東躲西藏，極盡一切可能在系統的忽視下努力成長。
可現在看來...系統似乎什麼都知道，甚至，也許，連拯救者系統都知道。
那他之前在幹嘛？系統又在做什麼？
“是不在乎？是我太弱了？是拯救者系統根本算不得漏洞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