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什麼,你們都喝多少?要一時間算不清楚的話就先從我這裡拿好了。”魏琛對要喝酒的三位說着。
羅輯正要點頭,葉修卻已經搶先道:“那怎麼好意思,這萬一有個能喝點的,喝掉太多你不是不夠了?”
“不夠我不會再要嗎?”魏琛說。
“再要一箱嗎?”葉修問。
“你有什麼不滿意嗎?”魏琛說。
“呵呵!”葉修笑。
“呵你妹!”魏琛知道自己早已被葉修看穿,也就不死撐着了,十分憤慨地道:“我們那裡一箱隻有12瓶的,怎麼H市的箱子特别大嗎?”
其他人這才徹底明白魏琛是鬧了個笑話,頓時笑成一片。不過以魏琛的心理素質完全面不改色的,點起一根煙就順勢倚老賣老地給衆人說起了他的想當年。
一箱酒搬上來,也再沒人叫闆要讓魏琛一個人喝掉。三個姑娘和不喝酒的葉修、喬一帆都象征性地喝了點,莫凡卻是又一個“不喝”給拒絕了。餘下的則被剩下四人包攬。但說是四人,羅輯那個五杯啤酒的量,根本就是不會喝而已。隻不過數學家講科學,能喝五杯怎麼能說是不會喝呢?隻是酒量非常非常小而已。
于是将大部分啤酒消滅掉的其實就是魏琛、包子和安文逸。這三人平均一人有個六瓶上下,也不算太多,但酒精帶來的反應卻已經有了。魏琛和包子兩個明顯話變得更多起來,倒是安文逸,依然像開始一樣不動聲色,讓人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六瓶啤酒下去的人。
“小安可以啊,深藏不露呀!”魏琛也很驚訝。
“還好,再多就要醉了。”安文逸這樣說着,卻哪裡有人信,就眼下大家看到的光景,魏琛和包子倒更像是會先醉的人。
“不錯,有前途啊!”魏琛感慨着。
“沒有了,沒有了。”包子這邊,倒完了酒瓶中的最後一滴,摸着溜圓的肚皮大發感慨。
“再來點?”魏琛卻是有再和安文逸一試高下的意思。他上來就叫一箱,雖然是鬧了笑話,但12瓶的小箱卻也是他的真實意圖,魏琛也不可能是想把自己灌醉讓人看笑話,這當然就是在他的能力範圍内。現在六瓶多點,距離他的能力範圍還有一截。
“下次吧?機會還多,羅輯都睡着了。”安文逸說着。
魏琛掃了一眼趴在桌上的羅輯,也是分外無語。數學家果然誠實又嚴謹。他所說的五杯,不是喝完再喝就會醉了,而是喝完就直接醉了。五杯下去的羅輯,迅速就在桌上睡過去了。
“好吧,下次吧,沒有這些廢柴的時候我們再喝。”魏琛說道。
“不要教壞年輕人。職業選手應該盡可能少沾酒你不知道嗎?”葉修說道。
魏琛怔了怔,半晌後狠吸了一口煙,點點頭說:“你說得對。”說完望向安文逸等人,表情居然變得有些惆怅:“你們還有未來的,多好,以後不要再喝酒了。”說完拿起自己的杯子,沒有招呼包子也沒有招呼安文逸,自己一飲而盡後,站起身直接招呼起了大家:“走了走了,回去了。”
“叫一下羅輯。”陳果說道。
“快起來你個廢物!”包子上去就給了羅輯的腦袋上一拳。
“包子不要亂來,這個腦袋可能是國寶!”葉修慌忙把包子給攔住了。
“國寶?”包子疑惑。
“數學家!”葉修說。
“哦?”包子似懂非懂的。不過羅輯吃了這一拳卻已經迷迷糊糊地起來了,喝得最少,卻又醉得最深。睡了一覺了還是兩眼通紅。
“能走嗎?”葉修問。
“可以。”羅輯說着。
“包子扶着點。”葉修說。
“太廢了,唉,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廢物小弟?”包子很是惆怅地歎息着,過來把羅輯往起來拽:“能不能站起來。”
“不用扶,我自己能走!”羅輯掙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