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管不顧從家裡搬出去。
還大方的祝福她和嘉澤。
朋友看着她的表情,逐漸察覺到不對勁:“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不會告訴我,景淮走了,你才意識到你喜歡他?”
顧清語心一沉,覺得荒謬:“你在說什麼?”
朋友變了臉色了,不管不顧地警告:“顧清語,我警告你,你可不能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和嘉澤都談婚論嫁了,你可不能對不起他。”
“更何況,景淮這次離開提都沒有提你,肯定是早放下你了。”
朋友又扔下一個暴擊。
顧清語心底莫名一堵。
放棄她。
不可能,景淮苦苦追求了她七年,他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可嘴上卻說:“你想多了。”
顧清語臉色越來越難看,一言不發,重新啟動車子離開。
一路無言。
顧清語回到家,路過喻景淮的房間,不由的就走了進去。
格子床單鋪得十分平整,被子疊成豆腐塊,整齊的放着。
找不到一點喻景淮的痕迹。
一夜未眠。
第二天,顧清語還是和往常一樣去送藍嘉澤上班。
藍嘉澤說起昨天的事情,還有些遺憾:“昨天我都沒有去送送景淮,還連累你要送我母親來醫院,以後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
顧清語心不在焉,直到藍嘉澤說:“對了,你昨天去還來得及嗎?”
她這才回過神來:“晚了點,我去的時候,火車已經開了。”
“哦。”
藍嘉澤看她神色,又說起其他事情,可顧清語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他恍然意識到,顧清語對喻景淮是在意的。
他眼底閃過一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