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遇到取雪回來的明書意。
喻景淮沒有說話,在觀察周圍的情況,剛才守在外面的隊員也不見了。
而明書意玩世不恭的眼神瞬間變得鋒利起來,像是狼一樣。
“飛鳥,你叛變了?”
喻景淮一聽就知道飛鳥是代号。
叫飛鳥的男人更用力的抵住喻景淮的脖子:“我永遠忠于我的祖國,我有重要情報,可以彙報給上面,但我想要自由。”
“說過了,隻要你跟我們一起回去,上面會有處置。”
飛鳥看着明書意,冷笑:“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讓我走的。”
他威脅說:“讓我走,否則我就殺了這個男人。”
明書意擡手:“别沖動,難道你就不在乎你的兒子了嗎?”
飛鳥目光閃了閃:“那就讓他和我一起走。”
明書意黑眸一沉:“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喻景淮開口:“你好像不在乎你兒子?他難道不是你兒子嗎?”
飛鳥惱怒:“你在說什麼?”
但喻景淮覺得飛鳥更像的怒火更像是惱羞成怒。
他繼續說:“我隻是猜測,他或許隻是你用來讓明書意他們放松警惕的工具人而已,沒有哪個誰會不關心自己的兒子,當然,也有的人不關心,但隻是少數。”
兩人争執間,突然一個人影從飛鳥身後蹿了出來,直接抓住了飛鳥。
“啊!”
喻景淮被推出去。
明書意伸手扶住了他,
喻景淮踉跄一下,腳狠狠扭了一下,疼得額頭都滲出了冷汗。
他下意識回頭,飛鳥已經掙脫了隊友,舉着匕首向他刺來。
他瞪大了眼睛。
明書意直接伸手,徒手接白刃。
鮮血就在他眼前低落,染紅了白色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