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徹很苦惱,也很煩躁。
裴徹不信這個邪。
裴徹叫人把紀芸芸喊來了辦公室。
“裴師長,您叫我?”
正是忙碌的時候,紀芸芸突然間被裴徹叫來辦公室。
她覺得也挺莫名其妙的。
不過,正好把結婚請柬給他,如果還要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一次性跟他說清楚好了。
“芸芸,别叫的這麼疏遠。”裴徹聽見這個稱呼,覺得好難受。
可這一切,都是曾經的自己造成的。
紀芸芸嘴角微微一抽,她情緒複雜地看着裴徹:“裴徹哥,如果你來,還是想跟我說這些話的話,那你趁早收回吧。”
裴徹睜大眼睛看着她,一臉地不可置信:“芸芸,你真的要和那個周漾結婚?”
“那個周漾我打聽過了,脾氣不好,又冷漠,你跟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紀芸芸:……
“有你脾氣不好嗎?”
“有你冷漠嗎?”
紀芸芸邊問邊掏出口袋裡的結婚請柬。
她竟然沒想過裴徹會說出這種無聊的話來。
但曾經,也是他親手推開的自己。
所以,紀芸芸隻是靜靜地開口,将請柬遞到他面前。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估計也撤不回了,我和他馬上就要結婚了。”
“回國的那天,我們就已經領證了。”
“這個月底,記得送我出嫁。”
那封紅紅的請柬,深深地刺痛了裴徹的雙眼。
他無助地搖搖頭:“不,我不要。”
紀芸芸輕笑:“裴徹哥,你是第一個收到我請柬的人,所以别再想過去了,我們都應該朝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