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覺得她給他丢臉了?
想着,便斟酌着措辭:“小叔,我和衛岑沒有做逾越之事,你放心,我不會再做給王府丢臉的事……”
“你明白就好。”
謝骁晏神色稍緩,命令般發話。
“衛岑父兄一世英豪,滿門戰死,爵位才落到他頭上,他卻不思進取、終日遊手好閑,這樣的人如何配你?”
“你是王府的小姐,你的婚事歸宿自當由我定奪。以後少和他來往。”
溫筱筱不敢再嗆嘴。
隻是他提到歸宿……她不由想起自己前世被送給侯公公,那晚,她跪在書房外求他收回成命,磕得頭破血流,而他始終不願相見。
她實在不敢對他再抱有任何期待。
她指尖扣着身下的坐墊,臂膀上剛剛驚馬落下的擦傷有些疼,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整個馬車。
但她忍着沒吭聲。
回到王府後,她也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栖風閣,再沒敢露頭。
夜裡,明月高懸。
月色映照下,栖風閣外樹影格外吓人。
溫筱筱早早換上白亵衣,鑽進了被子裡。
“布谷——布谷布谷——”
剛躺下,窗外就一陣鳥叫。
她剛掀開被子剛坐起來,“哐當”一下,窗棂發出一聲脆響。
“誰?”
隔着影影綽綽的紗幔,她分明看見窗邊站着一個人!
下一秒,來人就沖到了床邊!
汗毛直豎,溫筱筱剛要大喊,就被溫熱的掌心捂住唇。
“噓!”
衛岑鑽進紗帳,坐上床俯身輕聲說:“别喊,你的手臂擦傷了,我特地來給你塗藥。”
溫筱筱看清是他,整個人松懈下來,卻見衛岑打開藥瓶:“我之前看過,你的傷在後肩膀,你趕緊趴着,這樣方便。”
說着,他就上手拉她的衣服。
“诶?衛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