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帶着帽子的小矮個山魈。
它們攔在路中央吱吱的沖我們三狂叫,每個手裡都拿着小孩兒拳頭大小的石頭。
我和紅姐被眼前的陣仗驚住了,下意識的開始往後退。
有句話說的好,敵不動,我不動。
說到底,這種動物是屬于靈長類的,我們一動,在他們眼中就是露了怯。
“紅姐小心!”
瞬間,一塊石頭朝她腦門上砸來。
紅姐反應也快,她電光火石間一扭脖子,拳頭大的石頭塊擦着她頭發劃過,啪的一下砸到了牆上,石頭一分為二,顯示出這一下力量很大,要是就這麼被砸在腦袋上,當場腦漿都得濺出來!
“先退出去!”紅姐馬上意識到了事情的危險程度。
“走啊!”我拽着發呆的陳建生往外跑。幾乎與此同時,有很多碎石塊鋪天蓋地的砸來,我胳膊上不小心挨了一下,疼的腦門上都出了汗。
退出來後,那些東西暫時沒跟出來。
看我胳膊上流了血,紅姐忙問我怎樣了,疼不疼。
肯定疼啊......不過我捂着胳膊,強撐着說:“沒事,皮外傷,骨頭應該沒事。”我試着擡了擡,左邊胳膊一點勁都使不上,一使勁就疼,當時我就猜測,應該是骨折了.....
“都怨你!”紅姐瞪着陳建生:“你說你沒事拿那破尿罐子幹嘛!就這麼一耽誤,耽誤出事了!”
陳建生臉還紅着,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被紅姐說的臉紅了。
他搖頭罵道:“一,一堆毛猴子而已,你把刀給我,我全他媽的給捅死!”
“别,陳土工你别沖動,”我忍着疼說:“不能小看了這些畜生,那樣幹,就是在送死。”
這條上坡的小道,極有可能是上去的唯一通道,可我們費了這麼大勁找到了,卻因為一群畜生的阻攔上不去,别提心裡有多憋屈了。
有槍就好了,要是當時手裡有那種家夥式,直接一梭子打過去,保準能全給他打成馬蜂窩。
我們就一塊商量,商量着怎麼解決這些東西,商量出去的辦法。
紅姐提了一個想法。她說可以讓一個人先進去,吸引這些東西的注意力,把它們吸引走,如此一來,隻要不被發現,剩下的兩人就能平安過去。
在不魚死網破的情況下,按眼下的情況,這的确是個辦法,可問題随後就來了,誰去幹這件事?
紅姐直接看向陳建生。
“你去,事情成這樣,你的責任最大。”紅姐冷着臉說。
本以為陳建生會争辯一番,畢竟這事搞不好就會死人。沒想到,他低了低頭。
“好,那就我去吧,你們藏在後頭。”
他沒争辯,答應的這麼塊,紅姐明顯一愣。
像是酒醒了,陳建生拱手道:“小子,陳後勤,跟你們說個事,事出原因在我,萬一咱被石頭砸死了,那也不冤,不過我還想讓你們知道一件事,我啊,不光是個盜墓的土工,我還是評門白春點的後人。”
紅姐楞神道:“白春點,你說你是八小門評門的傳人?”
陳建生點點頭,“是啊,沒啥别的意思,就想報個門。”
我也是剛得知這個消息,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