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女人會算命不成!
不光如此。
我還發現,在嘎烏盒的盒底嵌着一片很薄的薄刀片,有點像刮胡子用的那種刀片,但實物比那種刀片更薄,更鋒利。
冒着嘴被割傷的風險,我連續嘗試了十幾次,終于成功把嘎烏盒倒扣了過來,我直接用牙咬住了薄刀片。
用刀片割斷了上半身離我最近的繩子後我直接坐起來,然後我用牙咬着刀片,又割斷了腳上的繩子。
地上還爬着很多四腳蛇,我衣服上沾着嘎烏盒裡的藥粉,那些四腳蛇都不敢離我太近,我一動,它們都鑽到了黑暗裡,也有的直接爬回了深坑。
我在電視上看過别人怎麼治手臂脫臼,但隔行如隔山,我不是醫生,電視裡别人都是咔的一下就能接好骨頭。
我就靠着牆撞,每撞一下都很疼。
或許是護身符庇佑,又或者說我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嘗試了幾次過後,隻聽見骨頭卡嗒一聲,我竟然自己接上了!
這是純粹亂蒙的,我又試着想接左胳膊,但不行,接不上。
我往大坑裡看了看,很深,黑咕隆咚的,有涼風從坑底吹來,吹的人後背發涼。
扶着受傷的左臂,把小刀片藏在手掌心,我踮着腳尖,盡量讓自己走路不發出聲音,小心翼翼的摸了出去。
從周圍環境的地理結構來看,我現在所處的地方還在飛蛾山下,應該是在某一處地下岩洞中。
緊貼着牆壁,讓自己隐藏在黑暗中,順着路走了幾分鐘,我忽然看到前面有火光傳來,好像還能聽到人的談話聲。
我悄悄的靠近。
“陳哥,你說咱們這次事辦的這麼漂亮,要那具幹屍真能靠着吸人血複活,那咱們就大發了!陳哥你知道吧,聽說長春會的副會長快死了,全靠幾十萬一針的營養針吊命,咱們把那幹屍給他,這樣一來,說不定陳哥你就能從八小門晉升到四大門!我也能加入長春會!想想都激動,以後都能橫着走了!什麼樣的馬子泡不到!”
“你這小子!難道你進長春會就為了泡馬子?大男人!能不能志向大點!”
“呵呵.....”
猥瑣的笑聲傳來:“我的志向可比不上陳哥你啊,你本事大,自己團夥裡的手足兄弟們說坑就坑,眼都不眨的,我不一樣,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娶個美女大學生!”
“小子,你說你小學文憑,咋老想着美女大學生?你說等你加入了長春會了,你娶人家幹啥?”
“我......我讓她每天晚上念書給我聽!”
“就.....就天天讓她晚上給我念金瓶梅!”
“快滾球吧,二百五。”
這二人對話聽的我氣血上湧,我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用刀片給他們放放血!狗日的陳建生,之前僞裝的太好了,這演技都能去拿個金雞獎了。
我又聽這兩人談論起了我和紅姐。
“陳哥,老海狗的混合迷魂香還真管用,陳哥你剛才也看見了吧?好家夥,那迷魂煙蹿的,效果杠杠的!”
陳建生笑道:“老海狗的東西确實不錯,之前我故意讓陳紅和那小子吃了果子,在配合這迷魂香一催暈,效果才能這麼好!”
“牛逼啊陳哥,我們都提前三天吃了解藥才有用,陳哥你昨天才到,那你這解藥是......”
陳建生單手打了個響指,得意道:“小子,學着點,這就是你陳哥我的高明之處了,我提前做好了局,把解藥混合進了酒裡,那些酒裝在祭祀坑的魂倉罐裡,我提前表明了我愛喝酒,如此一來,一切不是水到渠成天衣無縫嗎?啊,哈哈。”
“狗雜種!”
我心裡把這老小子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要不是我偷聽,我恐怕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和紅姐是怎麼被人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