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忙低頭尋找,想撿一塊石頭磚頭啥的,我一磚呼死他。
紋身男爬起來掐住魚哥脖子,用手肘當武器朝下砸,魚哥擋了幾下還是被砸到了。
他們兩在雪地裡滾來滾去。
互不相讓,拳拳到肉。
皚皚白雪上流了不少血,紅了一大片。
都不知道是誰的血。
我摸到了一塊磚頭,當即舉着闆磚就沖了過去,結果還沒到地方,因為跑的太快,我一腳陷雪窩裡摔倒了。
磚頭滑到了前面,魚哥順勢撿起來磚頭,啪的一磚頭拍到了紋身男頭上。
那人腿蹬了兩下,慢慢不動了。
魚哥從雪地裡爬起來,雙手拽着紋身男的衣服把他拖起來,用膝蓋朝紋身男裆部一連頂了五六下,最後一腳把他踹飛了三四米。
紋身男已經不行了,他耳朵眼裡都往外流血,人陷入了昏迷。
魚哥走過去抓住他一隻腳,像拖死豬一樣拖着走,雪地上留下了一條常常的拖痕。
“啪!啪!”
一直旁觀的李非忍不住拍手稱贊道:“當世猛将不過如此。”
李非手下的人搜了紋身男的身,搜出來一個錢包。
“非哥,這人不是我們這兒人啊,外國的。”
“哦?哪的?”李非問。
“泰國的啊,薩瓦迪卡。”小弟确認後說道。
“什麼玩意?泰國的?泰國的跑我們榆林來幹什麼?還開着安康車牌的車。”
魚哥脫了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
我看到他眉角處裂了很大一個口子,傷口很深,估計是被紋身男用肘擊砸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
李非道:“兄弟,我本意是讓你自己解決的,但我李非欣賞你,給你提個醒,上月榆林有新官上任,這人不是國内人,你知道我意思吧?”
魚哥用衣服捂着半邊兒臉,點了點頭。
我就怕他沖動,看到他點頭松了一口氣。
我覺得為了那女的的不值。
為她殺人更不值。
把紋身男擡進車裡,回了諾曼蒂,李非找了間包房把人扔了進去。
“去找趙醫生過來看看,别讓人死在我屋裡。”
“啊?非哥,這才幾點,趙醫生還睡着呢吧。”
“你是豬?”
“睡了不能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