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起榕笑容滿面,在女人臉上使勁踩了兩腳,拖着腳把人拖到了河邊。
随手一抛。
“噗通一聲。”消失在了河裡。
主子死了,那隻白貓頭鷹咕咕叫着往天上飛。
謝起榕擡頭一看,當即撿起一根木棍高高舉起來,大喊大叫着,去追天上的貓頭鷹去了......
我還在缸裡,他像是把我給忘了。
一人一鳥,眨眼消失在了河灘上。
太他媽吓人了,這時不跑是傻子,我跌跌撞撞跑出河灘,鞋都跑掉了一隻。
“停車!”
上了橋跑到馬路上,我大喊着揮手攔車,這時我臉上都是血,褲子上全是豆醬,鞋也丢了一隻,光着腳像個瘋子要飯的,路上車本來車就不多,見狀紛紛都躲着我走。
“停車!”
一陣刺耳的刹車聲。
“你不要命了!我差點撞到你!”
是輛紅色愛麗舍,一個帶着皮帽子的年輕女孩搖下玻璃沖我大叫。
我拉開車門直接坐到副駕駛上。
“走。”
“走?”
“你下去!”她開始往車外推我。
“我給錢,一千塊錢,把我送到花園小區。”
車子重新發動,皮帽子女孩帶着我離開了。
“喂,你擦擦臉。”
“你幹什麼的?是不是在諾曼蒂的混子?被人砍了?我看你有些眼熟啊。”
我現在心煩意亂,當即扭頭說你能不能閉嘴,到地方了,一千塊少不了你的。
皮帽女孩不說話了。
“把頭,我一個小時後到,小米和廖伯回去了沒。”
電話中把頭說:“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吃飯。”
我壓低聲音:“屋裡不方便說話。”
“現在可以了。”
“怎麼了雲峰?”
我深呼吸一口說:“把頭,廖伯和小米,有問題。”
“說下去。”把頭聲音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