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也說吃不下,這兩天胃疼沒胃口。
豆芽仔什麼都不知道,呼呼吃了兩大碗,吃完了還一個勁打飽嗝。
吃完了飯,豆芽仔躺沙發上看電視,小米收拾桌子,把頭把我叫到屋裡鎖上了門。
“雲峰,你确定那個女的是溫雲?”
我小聲說是,因為在飛鵝山下見過,不可能記錯,況且還有那隻白貓頭鷹,百分百是溫雲。
此外我還清楚的記得一件事。
我記得當初在飛蛾山下,紅姐清醒時曾對我說過,她說鹧鸪婆控制人有間隔時間限制,紅姐還說她認識什麼黑苗,能對付肚子裡的指兒金。
溫雲被謝起榕擰斷了脖子,這不知道對她控制的人有何影響,比如說紅姐會不會清醒,會不會自己回來找我們。
小米和廖伯現在看是正常的,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我不敢冒險了,我要去找相關的專業人士求個明白。
晚上洗了澡換了身幹淨衣服,我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已經長了一層胡須。
刮了胡子,我叫小米跟我走。
我騙她說要去見一個好朋友。
廖伯留在家,我叮囑過把頭,讓他務必小心,看着點兒豆芽仔,晚上睡覺記得鎖門,因為紅姐之前做過很可怕的事,我怕重蹈覆轍,
去火車站等火車肯定沒有打車快。
晚上打了一輛車,我帶着小米趕往了鹹陽。
一個多小時後出了市區,小米看着窗戶外的夜景說:“峰哥咱們要去哪啊,都出市區了。”
“我們啊,我們去見一個好朋友。”
小米坐在副駕駛上,轉過來擡起手笑着說:“峰哥你看我這手鍊怎麼樣,前天我跟小萱姐去珠寶店買的,老闆說是碧玺寶石呢。”
小米手腕比較細,帶了一條深紅色有玻璃光澤的手鍊,她之前從來沒有帶過女孩子的飾品,這是我第一次見。
其實不太好看,顔色太紅太老氣了,感覺三四十歲的女的帶比較合适。
“好看,紅碧玺啊,多少錢買的?”
小米嘿嘿笑着收回手,說花了一萬塊錢呢,隻要你說好看就行,過兩天過年了,我和小萱姐再去做頭發。
我笑着說好,去吧。
說完話,我扭頭看向了窗外。
夜色中的榆林漸行漸遠。
小米早年出生在重男輕女的潮汕地區,因為沒有身份證流浪了很多年。
她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并沒有什麼心機,我小時候還吃過生日蛋糕,奶奶給買的,她卻沒有吃過一次。
如果單純的小米,因為遇到我後出了事。
我将内疚萬分。
養老院的阿蘭婆婆快不行了,所以我要快。
出租車開了一夜,在天剛剛擦亮時到了鹹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