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打着手電環顧四周:“這代表以前有人在這裡燒過香,祭拜過,留下了這爐子。”
“拿走,這東西能賣錢,”
我點頭,把爐子遞給豆芽仔。
一聽把頭說能賣錢,豆芽仔立即把爐子塞到了包裡。
“走吧,其他東西帶不走,這裡太冷了。”把頭說要出去了。
走之前我還回頭看了眼。
那些鏽迹斑斑的刑具,靜靜的擺在那裡。
阿春走的最快,小萱有些怕,緊挨着我,我們剛拐了彎準備鑽出去。
這時把頭突然“咦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他眉頭緊鎖,停下腳步說:“不對...不對,我們回去,在看一眼。”
“怎麼了?”我問。
“還不能确定,先回去。”
又回到密室中,把頭指着擺在角落的鐵桶說:“文斌,你把這桶移開,雲峰你去搭把手。”
“好。”
“這東西不輕啊,雲峰你抓這裡,我數數,咋們一起發力,”
“一!”
我和魚哥推着鐵桶瞬間發力,一點點的把鐵桶推到了一旁。
桶後是牆,看起來沒什麼問題。
把頭走到牆那兒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又伸手敲了敲,突然回頭說:“豆芽子,把你包裡的針拿出來,從這裡打打看。”
金剛針有兩截,針頭是破灌頂用的。墓葬青石的硬度要遠比這種石灰岩高,打下去很容易。
豆芽仔對準位置後扶着針頭,魚哥找來塊石頭就開始發力。
“砸!”
“在砸!”
伴随着縫隙越來越大,突然塌進去了,牆壁上露出來一個大窟窿。
竟然是空的!
“把頭!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吓了一跳。
把頭說:“剛才我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香爐擺放的位置,以前應該有張桌子,鐵桶兩側的牆上有的地方顔色深,可能是燒紙燒香熏的,可為什麼偏偏中間沒有煙熏過的痕迹?”
“隻有兩種解釋,要麼有人清理過,要麼是有人動過手腳。”
“如果是清理過,應該不會隻清理中間部位,留下兩邊兒,所以我覺得有問題。”
我聽的暗自咂舌,把頭觀察力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