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
這叫“每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後,都有一個肯為她默默付出的男人。”
話說回來,田三久辦事膽大心細,雷厲風行,當天晚上我們就穿好潛水衣,再次從鬼崽嶺下潛。
滿滿一罐子氧氣和乙炔很重,在水下還有浮力,一般人帶着都沒法走路,更别說潛水。
但紅眼睛可不是一般人,雖然腦子壞掉了,但他前身可是沿海南派的,跟着那夥姓黃的潮汕人撈古沉船,好水性是天生的。
紅眼睛将氧氣瓶和乙炔用繩字綁一起,背在身後帶上頭燈,在水下,他遊的像魚一樣快。
“噗!噗!”一陣破水聲,
幾個人先後浮出水面。
田三九拿下臉上面罩,抹了把臉,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地下溶洞。
衆人先後爬上岸,老計看了看周圍,感歎說:“沒想到,真是别有洞天。”
“這才哪到哪啊。”
豆芽仔說:“你見過清代四目神沒有?看一眼頭就暈,還有,你見過髒桶沒有?”
“你别廢話,”我皺眉道:“田把頭,你看到牆上的反光牌了沒?那就是我們上次留下來的記号,有幾處地方很不好走,很滑,一定要小心些。”
田三久一擺手,“自然,你們帶路,我們跟着。”
我點頭,和魚哥帶路走在前頭。
紅眼睛本來就高,比魚哥還要寬一些,他用繩子背着氧氣乙炔,高出來那麼多,跟個傻子一樣。
他走路不看,往往走着走着,“铛的一聲,”卡住了。
這時豆芽仔就急匆匆跑過去說:“卧槽,眼哥你真牛比,這兩瓶有兩百斤吧?你不累啊。”
紅眼睛沒說話,一瞪眼,一把推倒了豆芽仔繼續走。
豆芽仔拍拍屁|股站起來,對我小聲嘀咕說:“你看他,他上輩子肯定是牛投胎的,二愣子。”
反光路标起了很大作用,我們目标明确,進度很快。
等走到鐘乳石柱那兒時,我停了下來,打着手電在周圍仔仔細細看了一圈,這裡空空如也,地上隻有一層碎石。
沒錯,洗出來的照片上,那個胖胖的白臉就在這個位置。
“年輕人,你藏那兒幹什麼?”老計問。
我慢慢探出頭,一歪頭,讓脖子耷拉下來。
“對!”
豆芽仔拍手道:“就這樣!一樣一樣的!”
小萱說:“呀,吓死人了,雲峰你幹什麼呀。”
這條柱子離左邊的地下暗河不到五米,因為水非常清能照出來人臉,我想,有沒有可能是光線折射的問題?想不通....
到了深坑那兒,還是魚哥用繩镖造了個橋,都抓着繩子爬過去了,紅眼睛抓繩子時壓的很彎,看的我心驚肉跳。
幾個小時後,我們找到了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