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村醫睜眼後很虛弱,說話有氣無力,頭發濕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
田三久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臉,面無表情問:“你不是五醜老大,告訴我,那個外号叫自傷蛇的是男是女,多大年齡,是誰。”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我要回家。”
我立即說:“田把頭,她在說謊,她肯定見過自傷蛇,肯定知道些什麼。”
田三久皺眉揉了揉太陽穴,擺手示意我别說話。
“聽人說,你叫阿芳是吧,我叫田三久,我勸你一句,希望你能聽我的,說吧。”
女村醫還是虛弱的說,我不認識你,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剛說完這句,隻見田三久拿出把老虎鉗,夾住了她小拇指。
一聲慘叫!這女的,小拇指的指甲蓋被拔下來了。
“我在問...”
“呸!”
“呵....呵呵,”女村醫大口喘氣,換了張面孔,惡毒的說:“我就是死,也不會說出來什麼,那是我的神,神能給我一切我想要的。”
“他馬上就會來找你們,哈,哈哈。”
田三久抹了抹臉上的唾沫,開口說:“一個人可能不怕疼,不怕死,但也會有怕的東西。”
“你有個弟弟,在縣城貸款買了房,今年剛結婚。”
聽到說他弟弟,女村醫頓時掙紮着大喊大叫,伸手想要抓田三久的臉。
田三久抓住她手腕,慢慢壓下去,冷着臉說:“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估計到了,你有十分鐘時間讓我喊停,我會找到你弟弟,割斷他手腳筋,把他扔到街上要飯。”
“我說....我說...”
“說吧,自傷蛇是誰。”
“我,我沒見過,它隻是和我打過幾次電話,讓我吃一種藥,說隻要吃兩個月那種藥,就能加入它們,讓我成為新五醜之一,要什麼有什麼。”
“新五醜之一....”
田三久皺眉問:“那這個人,是男的女的。”
女村醫搖頭:“我說了,沒有見過,它聲音故意做了僞裝,聽不出來,藥片藏在鬼崽嶺一棵樹下,是我自己去拿回來的。”
“這麼說,你什麼有用的都沒有告訴我啊,你的弟弟他.....”
“有!”
“有!我還知道别的秘密!”
“别動我弟弟!我告訴你!”
“哦?說來聽聽。”
接下來,女村醫斷斷續續說了幾段話。
不光田三久,我聽了也大為震驚!
我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你從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