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我說疑似女的,因為她們頭發太長,還有,就是這兩具女屍頭朝下,看不到正臉,所以我沒确定。
正常說屍體泡水裡,一年之内會爛完,所以我說吓人。唯一的解釋,就是水銀加上流出來的那種绛紅色液體能防腐。
豆芽仔帶的面罩咕嘟嘟冒泡,他不敢往前走,便推了推我,我也害怕,這太詭異。
把頭楞了一會兒,他先反應過來,把目标放到了兩具女屍懷裡抱的鐵壇子上。
把頭準備遊過去,被魚哥一把拉住。
魚哥對把頭搖搖頭,自己遊了過去。
我想上前幫忙,也被魚哥擺手阻止了。
小心靠過去,魚哥伸手抓住其中一個鐵壇子,想向外拽,結果發現拽不動。
“小頭”女屍低着頭,抱的很緊。
魚哥在靠近些,他雙手抓住鐵壇子,猛的一扯!
拽出來了。
女屍手中沒了壇子,仍保持雙手環抱姿勢,隻是身子随着水流,在輕微的上下起伏。
魚哥如法炮制,又去動另外一個,沒想到,這具女屍抱的沒那麼用力,魚哥一拽用力過猛,屍體被帶的向前傾,頭貼在了魚哥臉上。
豆芽仔離的近,他一腳踹過去,把屍體踹開了。
這時把頭指了指屍體,又指了指頭頂。
明白他意思,我仔細找了一圈,沒看到有其他東西,然後我對把頭打了個手勢。
我們開始帶着鐵壇子向上遊,這時豆芽仔遊過來,他指了指水底躺着的那些大小石雕。
我搖頭,意思是不要那東西,豆芽仔并未聽我的,他遊到底,撿了個最小号的石雕,雙手抱着向上遊。
這裡暗無天日。
而頭頂上,腰坑下水口那裡,兩把手電閃爍不停,就像黑暗中的燈塔,在指引我們方向。
豆芽仔本來因為撿石頭拉在最後,但他眨眼功夫便遊到了最前頭,反而我水性一般,抱着鐵壇子,拉在了最後。
人接連上去,我最後回頭向水下看了一眼。
因為鐵房子灌了水,在水流沖刷下,那兩具女屍互相抱住了對方,頭沖着我這裡,似乎在看我。
我不敢看了,馬上回頭上浮。
到腰坑那裡後伸出手,魚哥一把将我拽上去了。
上到墓室裡脫下面罩,衆人都在喘氣,這時才能來開口說一句話。
豆芽仔擰着頭發上的水說:“剛才那什麼?你們剛才都看到了吧?”
“白的我知道可能是水銀,那紅的跟血一樣的東西是什麼玩意?”
“還有,魚哥,剛才吓我一跳,那女屍頭突然挨到你臉上,我還以為要親你呢。”豆芽仔心有餘悸的說。
“毛巾。”
“雲峰你也擦擦,我擰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