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剛舉起,結果被一把大手抓住了手腕。
抽了抽,沒抽開。
阿春哼了一下,直接用腳尖踢向魚哥下三路。
魚哥反應快速,他岔開雙腿,死死夾住了阿春右腳。
“夠了。”
魚哥一臉怒氣,用力一推,把阿春推到了水裡。
我心情複雜,說不上來的複雜,把頭那句話永遠适用,沒有永遠的利益,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小萱和阿春,幾天前,她兩還是姐姐妹妹,這對好姐妹,經常有說有笑的拉手走路。
而現在...
魚哥臉色冷漠道:“現在出發,最快三個小時能上去,你還有機會活下來。如果你死了,我找都不會找你,你妹妹,也永遠找不到你。”
阿春提着包,看着我們一步步後退,退到了墓室入口那裡。
因為流血,能看出來她上下嘴唇泛白。
阿春隔空扔過來一個東西,魚哥單手接住,是一個塞着口的小瓷瓶。
她沖魚哥說:“我要四件東西,不能少,如果少了,自傷蛇不會出手幫我小妹。”
“這瓶子裡的藥能止癢,但不能去根,一受風就會在次發作,兩天之後我要的東西給我,到時,我會給你們真正的解藥。”
此時阿春提着包已經退出了墓室,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着魚哥說:“我和妹妹,跟你們相處的這段時間很開心,今天除外。”
“對了,還有最後一件事。”
阿春關了手電,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中,隻聽她的聲音傳來說。
“瓶子裡的止癢藥,隻有兩份。”
“你們商量商量吧...再見。”
魚哥深深的看了那裡一眼,轉身扶起小萱問怎麼樣?有沒有事。
小萱喘氣說:“我沒事,不用管我,趕快看雲峰他們。”
我和豆芽仔雙手反綁,動都動不了。
都主動泡在水裡憋氣,要不然臉上癢的受不住,這種想撓癢癢又撓不動的感覺,極其難受。
我就心想,不管是誰,隻要現在能給我使勁撓兩下,我願意給10萬,10萬不行就50萬100萬。
阿春是不是想玩我們?
不清楚,但她沒說謊,小瓷瓶子裡隻有兩份止癢藥。倒出來時用報紙團包着,很小的藥丸,每個報紙團裡包着兩顆,看着像是治腎虧吃的六味地黃丸。
看到這小藥丸的一瞬間,我回想起兩個細節。
一是,我剛下下來那天,阿春“很準時”的發現了我,然後,直接領着我,去找了藏在嬰孩塔裡的把頭他們。
還有一點,在前一段時間,魚哥褲腿裡鑽進去過一隻蛤蟆,他當時也癢的厲害,後來沒事了,現在看着也沒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