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斷了的銀線,我強忍着惡心,心想這什麼東西。
在上颚牙齒部位發現的,難道是牙線?
戰國時期的女人,就開始用牙線矯正牙齒整容了?那時候有牙醫?
這種事兒,完全沒聽說過。
我把鴨子抓起來,看着鴨子說:“兄弟,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如果是,你就點點頭。”
“你到是點個頭啊!”我有些急。
魚哥說:“别晃,你抓着它頭了它怎麼點頭,還有,它是母的。”
我把鴨子輕輕放地上,“說吧,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嘎。”
“嘎嘎嘎!”
鴨子死命閃着翅膀,嘴裡嘎嘎叫個不停,它看起來真是比我還急。
我轉頭問:“魚哥,你能聽懂它說什麼?”
魚哥慢慢搖頭,“我沒病,聽不懂。”
豆芽仔還在打呼噜,呼噜聲跟拉二胡一樣,小萱打開窗戶在幹嘔。
這時,一絲帶着涼感的夜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到我臉上,感覺有些癢癢。
“快關上!”
我臉色一變,快步跑過去關上了廟裡窗戶。
阿春之前不是在吓我......她給我和豆芽仔吃的小藥丸就類似止痛藥,隻是治标不治本。
“嗡....嗡.”
就在這時,手機一陣震動聲。
我撿起地鋪上的手機,說了聲“喂?”
對過是阿春。
她用略帶笑意的聲音說:“你們幾個看起來臉色還可以,就是魚紋斌腦袋反光,從我這裡看,倒像是一顆大燈泡。”
“你在哪兒?”
我輕輕拉開窗戶一條縫,向外看去。
現在天還不亮,整個幸福村一片漆黑,阿春具體在哪個位置看着我們,根本看不出來。
“你不用管我在哪兒,知道也沒用。”
“那怎麼把東西給你?”我關上窗戶問。
“你等十分鐘,馬上有”人”過去拿,那時你打開仁王廟後窗戶,用繩子把東西卸下去,然後你們就能拿到癢癢藥解藥,溫水送服,連續吃三天。”
阿春又說:“你們是不是沒想通?為什麼自傷明明沒在,卻知道墓裡的情況,知道你們找到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