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認真,點頭說:“白紙黑字,雖然現在不在我身上,不過我有照片,你可以看一眼。”
她掏出手機翻了一會兒,直接扔給了我。
我一看,看傻了。
“賣身契書。”
“介紹人:陳紅。”
“有一男,姓項名雲峰,祖籍東北,于今日,無償賣于趙清晚女士。”
“代筆人:秦懷虎。”
“中保買主:趙清晚。”
“賣主:杜銀頁。”
“白紙黑字,恐後無憑,永無返回。”
底下寫了年月日時間,在我名字那裡,還按了個鮮紅的大手印。
我草!
我懵了,我怎麼被賣給别人了!
陳紅,紅姐是介紹人!
杜銀頁是奶奶的名字!竟然還有我奶奶的簽字!
看我呆住,這女的慢慢收回手機,笑着說:“咱們都是這樣過來的,過段時間你就會習慣了。”
這什麼賣身契,猶如晴天霹靂。
我瞬間想起了之前那一幕。
那晚,西安詩人秦懷虎讓我連夜去傅村,去的路上還碰到了倒着走路的姜圓,而當天晚上!我被人套住頭,被抓着手,按了個什麼手印!
就這事兒,那是打死我也想不到!紅姐和奶奶,把我賣給别人了。
“怎麼?還激動呢?”
“坐下喝口水。”這女的說。
“喝什麼水!”
我臉色鐵青,胸口起伏不定,大聲說:“這事我不知道!我是被迫的!”
她搖頭說:“項雲峰,你就沒有想想,我們幫你擺平金家兄弟,幫你壓制長春會,圖你什麼?”
“你無家無勢無背景,我們幾次三番幫你,難道,就為了你們那區區二十萬會費?”
“我...”
一時啞口無言,因為确實沒有理由反駁。
是啊,我就是一個很小的盜墓賊,發個死人财,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她們之前為什麼幾次三番幫我?
趙清晚,這個女人高高在上,那高貴強大的氣場,讓任何男的在她面前都要低下頭,不敢擡頭看,她為什麼一直幫我。
我終于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