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放光,比了個五說:“大概跑五公裡左右,機艙溫度夠了,然後就是....“砰!”
這還不算完,還多的是。
她這包裡還有什麼“回硝酸酯”,用雙層塑料袋包的“塑膠炸藥”,“鋁末混合炸藥”,“三亞甲”,“黑索金”等十幾種炸藥。
每種形态各異,引爆方式也不同,還有各種長短不一的火藥引線,和電子引線。
我完全看不懂,就是大概記了個名兒,很多都是當下最新的混合炸藥,一種不會炸,兩種混在一起就變成了烈性炸藥。
看了這些後,我估計...計師傅那種傳統的老炮工,可能真搞不來這些。
我強裝鎮定,好奇問:“你有沒有tnt,還有c4?就是法牙了厚那個c4。”
“你說什麼?”
“法呀了厚,手雷啊。”我說。
“你這小子....”
“你剛才看的塑料闆就是c4,至于tnt,分兩種,一種軍工軍管的,一種黑市自制的,前者你買不到,要想買到隻有一種渠道,從米國流到灣島,在從灣島經過沿海進到内地,會被查死的,至于後者.....那個還不如我做的鋁粉炸藥,沒有用。”
聊完這些,她又把幾樣東西裝回包裡。
就在她小心翻動時,我突然看到,在包的最底層,橫放着個大黑家夥。
純鐵的,用雙層厚海綿隔着,外觀像是個滅火器,隻是沒有噴口,也沒壓力表。
“青姨,你這最底下藏的那是什麼?包怪沉的,就是因為這東西吧?”
“呵,小子你想知道的還不少,這東西,多的不方便說,我隻能說是個“好東西”。
說完,她掏出根細的女式香煙,靠在椅背上,點着抽了口。
她看着我緩緩吐煙,就在這一大包炸藥的旁邊...
我心裡其實怕的要死,就怕不小心煙灰落包裡了。
但我畢竟也是個把頭,不能太慫了,要不,會被看不起,給銀狐丢臉。
我也點了一根,靠在另一張椅子上抽。
她抽一口,我就抽一口。
馬上,她斜眼看着我說:“你幹什麼?你是找死嗎。”
“掐了。”
我翹起來二郎腿,牛逼哄哄說:“沒事兒,我項雲峰心裡有數。”
也奇怪,我說完這句話後,她突然眉頭皺起,不斷的上下打量我看。
“怎麼了?我臉上沒東西吧?”
“你說你叫什麼?項雲峰?你就是那個神眼峰?”
“不敢當,就是小打小鬧,呵呵。”
她摁滅煙頭,突然起身:“你真的是?北派道上傳的,不說神眼峰是個兩百七十多斤的胖子?我怎麼看你也不胖。”
“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