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把頭站起來問。
“沒跑,基本上是闆上釘釘了,内部傳來了消息,他們全部這個了。”說完話,他兩手挨在一起,比了個動作。
“好啊.....”
把頭松了口氣,又問:“李爺呢?”
這人收斂了神情,歎了聲說李爺出不來了,大概率是死刑。
把頭又問:“小霞呢?就是那女孩兒,有沒有消息?”
“沒有,那畢竟是李家遺孤,這個道上的兄弟們都盡力了,真就一丁點信兒都沒有,按照我們的經驗推測,九成是.....”
他話沒說完,但我知道他什麼意思,就是小霞死了,被殺了,或者被剖了肚子扔到哪裡了,根本找不到了。
元寶在場,這些我們都心知肚明,隻是都沒說。
奇怪的是元寶聽到這些話的反應。
他并沒有像前幾天晚上那樣大喊大叫,反而沒吭聲,就是斜着個眼,面無表情的不停抽煙。
他現在煙瘾非常大,我一天一包不到,他現在一天三包不夠。
“哎.....這事兒整的。”
把頭仰天長歎,“不管怎麼說吧,總算是有了個結果。”
如果幫主打聽到的“内部消息”落實,把頭相信會在幾天之内在報紙上看到消息。
“王把頭,那你們還要在這裡住嗎?”
“我們?不了,隻要宋家一倒,我們也不用在躲躲藏藏,我們馬上就離開,這幾天你辛苦。”
“不辛苦,應該的。”
“那咱們就後會有期。”
把頭拱手說:“後會有期。”
下了山,我們去了泡菜妹那裡。
豆芽仔和小萱也在這兒,之前把頭說大妹子那裡緊,讓他們抽空幫忙找墓。
“哦爸!你這幾天去哪了!”
見到我,泡菜妹跑過來打招呼。
我一愣,上下看着她說:“你臉上怎麼回事?怎麼右眼腫成這樣?”
聽我這麼問,她站在原地嘴巴一撇,眼看着眼淚就要往下掉。
“快過來峰子。”
豆芽仔把我拉到一旁,郁悶的說:“是小萱把她打成這樣的,打了她兩三次了,峰子你不知道,就前天,小萱還把她米米罩扯下來了。”
“啊?”
“她人呢?小萱人呢?”我問。
豆芽仔撓頭說:“外邊兒有個破馬棚,小萱甯願住馬棚,也不在這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