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見過。”
“豆芽仔現在怎麼樣了?”我問。
“吃了巫醫給的藥,情況好了些,胸口沒那麼疼了,不過還是惡心嘔吐,在等等吧,”把頭又轉頭說:“如果還是不行,文斌你立即動身,背豆芽仔離開,送他去康定醫院,命最重要。”
魚哥點頭說好。
我從屋裡出來,坐在一塊兒石頭人拿出來畫像在次觀看,為什麼,剛才有種熟悉的感覺。
左手拿着手電照明,我将畫像舉到半空中,用手擋住了畫像中男人的半張臉。
此刻紙上的男人就剩一隻眼,似乎也在看我。
互相對視。
突然。
我猛的從石頭上站起來,右手不停抖動,輕微顫抖。
就是他!
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人我絕對見過!
而且是見過兩次!我說呢,為什麼彪哥老婆剛才畫眼睛的時候,我有種熟悉感!
我想想.....
第一次,是在鹹陽火車站候車大廳!
那次等車,我太困了睡着了,夢到了火車站候車室座位下,有顆血淋淋的人頭,是做了一個噩夢,是這個男人拍肩膀叫醒了我!提醒我不要誤了車。
第二次,是在我從棗莊回去的綠皮火車上,剛看完嫂子回來,我給嫂子留了一筆錢,因為智元哥出事兒了,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我躺在下鋪,腳伸在過道外,有個農民工穿着的中年人踢了踢我腿,讓我收下腳,他要睡我上鋪。
我将腦海中的記憶,和白紙上畫的男人像半張臉對比。
對上了....
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八十,就是同一張臉。
第30章
古雪巴的秘密(上)
不幸中的萬幸,豆芽仔吃了巫西給的藥,一直挨到天亮,終于不在吐了,他蓋着被子躺在床上,臉色發白,整個人就像剛剛經曆了一場大病。
按照原本計劃,我們今天就要走,但豆芽仔沒法下地,我将七月爬的事兒告訴了把頭。
把頭臉色平靜,對我說了一句話:“見招拆招,讓豆芽子安心養傷,以不變應萬變,真出了事兒,我替他扛着。”
我還生怕靠山彪哥倒台,然後首領帶着人進來,把我們亂刀砍死,提心吊膽等到上午九點多,彪哥嘴裡叼着煙,牛逼哄哄過來找我。。
我忙問:“情況怎麼樣,首領他.....?”
“能怎麼樣?”
彪哥彈了彈煙灰,兩手一攤說:“我在這裡還能怎麼樣,有的人你能忽悠住他第一次,就能忽悠住他第二次,放心吧,心放到肚子裡,安心在這兒住着,啥事兒沒有啊。”
我松了口氣。
他問:“你那個兄弟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