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與此同時,豆芽仔和小萱也猛然坐起來,和我狀況差不多。
我們喘着氣望向彼此,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恐懼。
“做.....做夢了?”
小萱點頭,豆芽仔也點頭。
我吞了口吐沫,問:“你兩夢到了什麼東西?”
小萱和豆芽仔幾乎異口同聲道:“夢到了一個胖子!”
我門三個臉色煞白,不敢出聲。
我掏出一根煙,手指發顫的點上,轉頭盯着包了報紙的泥罐子,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這個真的太吓人了。
如果我一個人夢到胖子就算了,可我們三個同時夢到了!又同時醒來!這個怎麼解釋?
回想起來,我忙伸手翻找那個寫了四個“金”字的銅錢,我沒找到,豆芽仔和小萱也沒找到。
難道......那晚小萱帳|篷裡突然出現的蛤蟆,和白胖子有關?
“你們幾個怎麼了?”
負責守夜的折師傅聽到了動靜,進來問。
“沒.....沒怎麼.....”
我穿上鞋,幾乎是連滾帶爬,跑着去找把頭。
我剛進石屋,就看到把頭正坐着用毛巾擦汗。
四目相對。
把頭轉頭看着我道:“項哥?”
我雙腿一軟,癱到了地上!
“起來。”
把頭把我扶起來,臉色凝重:“罐子呢?”
我說包着,在我那裡。
“放好,千萬别讓它碎了。”
“把頭,你信了?”
“不信也得信,”把頭問我:“雲峰,如果不信,你能給我一個解釋不能?”
解釋.....
是啊,這怎麼解釋!
誰能給我解釋解釋!科學家來給我解釋解釋!我配合你們!
把頭自己點了一根煙,又遞給我一支,我兩一句話沒說,就吞雲吐霧,很快抽完了,又續上一根。
十五分鐘後,大概淩晨4點多,蛇女突然一臉着急忙慌跑來找我們,她進來就喊:“你們快幫忙看看!我娘她怎麼睡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