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詢問蛇女意見,“行不行?”
蛇女看了眼米娘拉珍,搖頭說不行。
“妹妹!你幫幫你項哥!你知道,你幫她就是在幫我!”
蛇女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生氣道:“我們家小木屋從沒住過外人,項哥,你要非讓她住也行,我要錢,住一天一千塊錢。”
她說這話表情認真,不像在說笑話。
“一天一千!”
“你那木屋比住香格裡拉還貴!”
她又道:“我沒開玩笑,不給錢也可以,還有個辦法,你讓我娘點頭答應了也行。”
我無奈道:“便宜點行吧?我一天給你100。”
“不可以,一天一千,一分都不能少。”
她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吃炸藥了?
我決定先穩住她,走一步看一步,到了地方再說。
很多社會經驗不多的年輕女孩兒是這樣,在遇到重大事件後會非常慌亂害怕,六神無主。我說你跟我走吧,米娘拉珍直接點頭說好,這性質有點像拐騙,如果我是壞人,可能就把她賣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兒說到底原因在我,她隻是被卷進來的普通人,是無辜者。
那把帶血的液壓鉗,路上我扔到了一條不知名小河裡,沒人能找到的。
......
兩天後,我開車帶着她兩到了南平,本來昨天後半夜就該到,我走岔道了。
車上非常臭,那種臭味無法形容,比夏天的臭雞蛋還臭。
老太太變質了。
米娘拉珍路上吐了十幾次,她本來紅潤的臉色現在無比慘白,看着讓人心疼。
“靠!兄弟!兄弟!”
突然,路邊一個騎電動車的人使勁敲我門說:“兄弟你車怎麼這麼臭!你是拉大糞的吧?”
我現在心情很糟糕,馬上轉頭回罵:“你他媽才拉大糞的!我拉什麼關你鳥事?”
“你看你!你怎麼罵人!你在罵我一句,我報警了信不信。”
“别,誤會誤會!”
我趕忙下車遞煙:“大哥我開玩笑呢,你說的對,我這車剛送化肥回來,确實是臭了點兒。”
接了我的煙,他嘀咕了兩句走了。
我看着這人走過紅綠燈碰上了另外一人,他兩似乎認識,還回頭指着我車這裡,小聲聊天。
和他聊天這男的五十多歲,帶着眼鏡,穿了身黑色衣服,我看到他慢慢走了過來。
在離我車還兩米遠時,他停下腳步,吸了吸鼻子。
見狀,我準備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