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平常一直都很老實,從來不惹事啊把頭!”
衆人聽聞這話,都哈哈大笑。
豆芽仔少有煩惱,要說有,或許他唯一煩惱就是某次幹活沒出貨,分錢少了不開心。
火上燒的鍋開了,魚哥用布墊着手去端鍋。
就這時,一直被我們拴着的那條狗,突然汪汪汪叫了起來。
緊接着,隻聽黑暗中傳來砰的一聲悶響!
火上燒水的鐵鍋直接被打翻了!
滾燙的熱水濺到了豆芽仔腿上,頓時燙的他叫出了聲。
我臉色突變!
沖着一個方向大喊:“誰!”
樹後,緩緩走出來一個男人。
這人左臂用衣服吊着,可能骨折了,臉上全是高溫灼傷後留下的傷,他右手平舉着一把雙管獵槍,槍帶背在身上,一臉的陰毒之色。
是姓許的,許繼承!
“誰他媽也别動,敢動一下,我馬上打死你們!”
我們都坐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這人身上有命案,在這深山老林裡,他随時可能扣動扳機。
“媽的.....銀狐啊,王顯生,你果然是一頭老狐狸,害我們的那個人是誰?你要是敢隐瞞一個字,我立即爆了你頭。”
砰!
又是一聲槍響。
他沒絲毫猶豫,一槍打在了把頭身邊兒半米遠的地方,導緻地上塵土飛濺。
姓許的一步步過來,冷着臉,将搶管頂在了把頭腦門上,能看到他食指搭着扳機。
而把頭也因為被槍頂頭這動作,脖子向後仰了一仰。
我表面繃着個臉,實則心裡萬分着急!
悄悄看了眼折師傅,隻見折師傅低着頭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把頭臉色淡然,開口說道:“老許,你不要激動。”
“不要激動!你在給我說一個試試!我他媽能不激動?!我的人全死了!”
把頭道:“你主要在山西活動,我們之前沒過節,你是被七月爬下了套。”
“把話說清楚,他媽的什麼七月爬八月跑的!那是誰!”
說着話他情緒激動,突然将槍管下移,對準把頭大腿,砰的開了一槍!
“”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