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一把推開我,重重的摔門跑了出去。
我使勁抽了自己一巴掌,懊惱不已!
從衛生間出來,豆芽仔看着我陰陰的笑道:“峰子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會跟别人講的。”
“他媽的知道就好!敢說我抽你!”
“那女孩子出來去哪兒了?看到了沒?”
豆芽仔連連點頭,伸手指向門口。
我出來綠橄榄,看到小周正坐在欄杆上發呆,她臉上的鼻血已經擦幹淨了。
心裡十分愧疚,我這一腳,差點把人女孩子幹破相。
“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應該打我!我有那麼醜嗎?!”
“不是小周,你誤會了!”
“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陪錢給你!五千行嗎!”
小周馬上點頭,說好的。
我繼續說道:“剛才咱兩在廁所,我低頭一看,你突然變成了紙人!所以我反應這麼大!”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隻能試着如實相告。
“紙人?”
小周皺眉說:“我明明是大活人!怎麼會是紙人!”
我想了想,問:“你在這裡長大,應該對這附近挺熟悉吧?”
她點頭說是很熟。
我又問:“那你說哪裡有賣紙人的?或者說白事兒店一類的。”
“有啊!”小周馬上說:“格村就有一家,挺出名的,以前很多人辦白事兒都去格村買,那家店做的紙人可好了,不過最近這兩年去格村買白事兒用品的人少了,都在縣城買了。”
“那家人是不是有個生病的女兒?”我問。
她回憶道:“嗯......那家人是有個女兒,不過生沒生病我不知道,你怎麼問這個?”
“小周,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魂嗎?或者說冤魂不散。”
“你好壞!你吓唬我!”
我掏出一打錢,也沒數,遞給她說:“你拿着花,算我對你的賠禮道歉。”
回到舞廳,豆芽仔被幾個舞女團團圍着,灌的他五迷八瞪。
“峰.....峰子.....來喝酒啊?”豆芽仔說話都大舌頭。
“别喝了,走。”
“哎!等等!”
一名舞女馬上攔住我:“帥哥,這你朋友吧?他說你請客結賬。”
“說多少錢。”
這舞女道:“算上兩瓶皇家香槟,加上我們四個的服務費,總共四千六百二,二十塊免了,收您四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