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叫班超。
“别扯淡,說真名。”
他咧嘴道:“王超,我英文名傑克。”
我點頭,心裡開始琢磨怎麼給老郭送錢,這人我得保下,就當還彪哥人情。
晚9點,我和老郭在院裡吃飯。
“郭叔,那人你不給送點飯?”
“送飯幹啥?他前天吃過了。”
“對了,我才想起來!你小子借我的發電機,什麼時候還給我?”
“郭叔,你那個發電機有毛病,是壞的,我們一次都沒用上,後來因為實在太沉拿不動,就留那裡了。”
“不可能吧?我之前和還用過兩次,明明是好的啊?”
我苦着臉說真壞的,我這人從來不說謊,你多少錢買的?要不我賠你2000?
“不用那些,那是縣裡資産,買新的頂多一千塊。”
我進屋從行李中拿了個厚信封出來,裡頭裝了一萬塊整。
老郭打開看了後神秘一笑,放到自己懷裡拍了拍。
第二天,天剛亮,老郭還在“睡夢”中,我就帶着這個叫王超的離開了。
他褲子裡都是幹了的屎,我給了一條我的牛仔褲,他穿上稍微有點長,便剪成了短褲。
從天蒙蒙亮開始走,一直走到了太陽升起。
“前邊兒在走一小時就到了夏爾巴,你彪哥在部落裡當帝師,還成家娶了四個老婆,最年輕的才20歲。”
這人現在精神狀态好了些,他咋舌道:“不愧是我彪哥,跑這深山老林裡給一幫原始人當國師了,還娶了四個老婆。”
回想起咋米王妹妹的兇悍野蠻,我指着他道:“你待會兒把嘴閉嚴實,不要當面兒說人是原始人,要不然,你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立即閉嘴,不在多言。
沿着獨龍河,踏進夏爾巴人領地,我遠遠看到五六名婦女在河邊洗衣裳,她們身後有零零散散的羊群,在這幾名婦女中,有一人體形看起來最是顯眼。
我跳下馬,揮手大喊:“嬸子!明米嬸子!”
明米嬸子看到是我,她馬上吃力的站起來,也朝我揮手。
我牽着馬,王超跟在身後,和明米嬸子結伴回部落,明顯感覺出來,明米嬸子好像藏着很重的心事,她心情很低落。
印象中,送我三鳥銀元的明米嬸子心寬體胖,愛哈哈笑,熱情好客,但因為語言不通,我沒問出來因為什麼。
......
“彪哥!快出來!我來看你來了!”
“我靠!哈哈!兄弟是你啊!”彪哥從木屋出來,他看到我非常高興。
“超子?”
“你是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