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說是這個理。
這時阿春起身道:“我去方便一下。”
“我陪你。”魚哥順。
“不用,你休息吧,我就在旁邊,又不走遠。”
豆芽仔突然站起來說:“春姐,正好我也想解個小手,一塊去吧,我幫你看着點。”
“你沒事吧?臉色這麼白,感冒了?”
我看豆芽仔說話時臉色發白,額頭微微出汗,樣子像感冒了。
“沒事兒峰子,就我這體格能感冒嗎,我去了啊。”
“你去解手不把包放下?”
“不用,沒多沉,我背着就行。”
就這樣,他兩結伴去解手。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
突然,春的呼喊聲從黑暗盡頭傳來!
魚哥立即站起來,跑着向那個方向沖了過去!我們緊随其後。
很快看到了兩人。
阿春盯着豆芽仔,不住的輕微喘氣,臉色也很難看。
反觀豆芽仔,他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阿春身旁,繃着個臉不說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魚哥着急問。
阿春看着魚哥,又顫抖的指着豆芽仔說:“他.....他剛剛趁我解手,上來對我動手動腳!”
魚哥皺眉,轉身看向豆芽仔。
豆芽仔立即說:“我沒有!你們别聽阿春瞎說,她騙人的!雲峰,你了解我的!”
我疑惑問:“春姐,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你們不信我?以為我在說謊話誣陷他?”
阿春突然激動,指着豆芽仔大聲說:“他剛才說想吃奶!他就是個死變态!是瘋子!”
“什麼!”
“你剛才這麼說了?”
我立即質問豆芽仔,這種事,阿春不可能張口胡說。
豆芽仔現在的臉色非常白,手電一照他臉,就跟一張白紙一樣。
他大聲道:“我沒說!”
這時,焦九爺眯着眼睛,他走到我面前對豆芽仔輕聲說:“年輕人,把你的包給我,我替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