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豆芽仔開始拉繩子,他又皺眉說:“用力,要阻斷血液流通,力氣小了不行。”
我咬牙,狠下心用力拉繩子,豆芽仔也一樣。
阿春呢喃着喊痛。
灰叔捏開阿春嘴巴,用大頭針在他上颚某個部位刺了兩下,應該是刺流血了。
随後他一直盯着阿春臉看,看了能有好幾分鐘。
突然,像是從阿春臉上看到了什麼,他毫不猶豫立即俯下去,嘴對嘴和阿春吻在了一起。
阿春瞬間眼睛睜大!恐懼的看着灰叔。
我們都看到了。
不是情侶間那種正常輕吻,灰叔腮幫子不停收縮,就像在用盡全力,往自己嘴裡吸什麼東西。
阿春雙手抓緊床單,似乎有種要把床單抓破的感覺。
十幾秒後,灰叔慢慢松開嘴。
隻聽噗通一聲。
他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灰....灰叔!你的臉....!”
灰叔跪在地上緊閉嘴巴,能聽到他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他臉色也由之前的紅潤,一瞬間成了青黑色!非常詭異。
他伸了一下手,示意我們都不要說話。
隻見灰叔慢慢平躺平在地上,他掀開自己上衣,用大拇指,死命壓着肚子上的一個不知名穴位。
“呼.....”
他張開嘴,緩緩吐出了一口白氣。
室内沒這麼冷,我們正常呼吸絕不會看到這種白氣。
我看着他肚子就像一個皮球,伴随故意控制的呼氣吸氣,不停的幹癟下去,膨脹起來,膨脹起來,又幹癟下去。
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多分鐘,灰叔臉上的青黑色慢慢消退,恢複了正常人的紅潤。
他從地上爬起來,喘氣說道:“這......這小姑娘中的不是普通屍毒啊,真娘的厲害,我剛才差一點就收不住了,這怕是千年屍毒。”
“千年屍毒?!”
我瞪眼問:“真的假的啊灰叔,那個西夏墓撐死了最多七百年!怎麼可能有千年的屍毒?!”
灰叔皺眉道:“你個小年輕懂什麼,我老灰這輩子吸過的屍毒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除了那個太監屍毒,這小姑娘身上的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了。”
“太監屍毒?是什麼?”
趙爺開口解釋說:“前幾年一個你們同行,盜清朝一個太監墓的時候中了屍毒,他最後通過各方關系找到了老灰幫忙,老灰那次差點沒挺過去。”
“是啊,”灰叔回憶道:“那不知道是清朝哪個太監,它是真他媽的毒啊,那次我足足緩了一個多月才緩過來。”
“别聊什麼清朝死太監了!”豆芽仔開口問:“那阿春好了沒有!”
“廢話!屍毒清了身體當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