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了個大拇指:“沒得說,牛逼。”
“劉哥你放心,450萬的12個點,我明天一早就轉到你卡上。”
他擺手笑道:“唉,别了,不用,都是自家兄弟,幫個忙而已,别客氣。”
我一愣,心想:“草,這麼大方?這12個點可不是小數,幾十萬啊!”
哪知,劉元甯又忙道:“你那批青銅劍的尾款我還沒結清,你大概折算折算得了.....”
我皺眉想了半分鐘,點頭說那行吧。
我不說,不知道有沒有人看懂?
這裡頭,都是人情世故。
因為我心裡還惦記着山裡大墓的事兒,便不打算在市裡過夜,而是想回康定。
但劉元甯看了看手表,笑着說夜生活才剛開始,他晚上還要接着吃鹹荔枝。
我就好奇,問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結果劉元甯湊在我耳旁,笑着小聲說:“告訴你,這東西你我身上沒有,隻有女人身上有,而且隻能生長在潮濕之地,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他這是個黃段子,自己去理解吧。
快樂老家足療城也提供客房住宿服務,我住202房,劉元甯住我隔壁203,這兩天太累,我大概晚上12點半左右就睡覺了。
結果我睡了沒多久又醒了,突然惡心的非常厲害!連鞋也顧不上穿!跑着沖進了衛生間。
“嘔!”
“嘔!”
我一連趴在水池子吐了半個小時,最後都吐出了綠色的膽水。
随後感覺頭皮發癢,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這些症狀逐漸消失,但我怎麼都睡不着了。
就像煙瘾上來了想抽煙,我莫名的想在聞一聞味道,就是湖南妹阿雪頭發的香味。
淩晨快兩點,我匆忙跑到前台,拍桌子說找阿雪上鐘。
前台姑娘手支着頭正打瞌睡,她打了個哈欠,說道:“要不換一位技師吧,阿雪才上鐘沒多久。”
“那等她下鐘了,你告訴我等着她。”
回到房間我心裡煩躁不安,抽煙都感覺是苦味兒,什麼都不想幹,就想将阿雪緊緊抱在懷裡,深嗅她頭發上散發的淡淡香味。
不對...
我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心裡咯噔一下!
我不是變态!以前從沒有這種嗜好!
這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小萱平常洗完澡頭發上也會帶一種香味,但那隻是洗發水的香味,和這個不一樣。
聯想到阿雪是湖南的,我心裡害怕了。
我趕忙翻垃圾桶,找到了半塊吐掉的姜汁糖放在桌子上,湊近仔仔細細看了一番,沒看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