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第8頁)

這男的三十多歲,嘴裡叼着煙,他給我第一眼的印象是“帥”,就是字面意思,長的帥。

高個子,中長發,皮膚偏白,五官立體感非常強,劍眉星目,就像活在電影裡的男主角。

如果說田三久那種帥是流裡流氣霸氣冷酷的帥,那這個人,就是那種規規矩矩的帥,女的見了女的有時會暗自比較,男的其實也一樣,這一比,甚至讓我心裡生起了一絲嫉妒。

我跑過去問:“哥們,你是陽仔叫來幫忙的電工師傅吧?車壞了?”

他笑着說:“車沒油了,離的不遠,你幫我推下。”

“沒問題,走!”我立即幫忙推摩托車。

“貴姓?”

“免貴,姓秦。”

“哦,秦師傅,是這樣,我那裡電扇剛從房頂上掉了下來,線都斷了,我想讓你幫忙接下線,順便在檢查檢查線路的老化情況。”

他道:“行,沒問題。”

摩托車後座綁了個低音炮,他打開低音炮放歌,唱的是那首什麼被傷過的女人。

邊走邊唱,聲音非常大。

沿途許多人都投來驚訝的目光,搞的我很不好意思。

我想讓他趕緊把這破歌關了,可話到嘴邊又沒說,畢竟有求于人。

一路推着摩托走,他突然和我搭話道:“這歌我研究過,唱的其實很有道理,女人一旦被傷過了,她不但心裡的那扇門從此關上了,恐怕就連底下那扇門也關上了,這得多可憐,你覺得呢?”

一聽這話,我想上去踹他一腳!心想:“虧你臉長這麼帥,原來他媽的不是正經人!”

這電工确實不是正經人,後來從陽仔口中得知,他以前在西安吉祥村待過,外号吉祥村戰神,後來到新都橋村定居當了電工謀生,到這裡後,又傳言和附近幾個村的很多少女少婦保持有不正當關系,又得了個外号,叫“新都橋情聖”。

到了琛園招待所,他突然變的眉頭緊鎖,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秦師傅?進去修吧。”

他緩緩搖頭,擡手深吸了一口煙,眯眼看着招待所大門問:“你今年周歲多少。”

我一愣神,回道:“20啊,怎麼了。”

“屬鼠的?”

我點頭。

“那應該不是你.....你身邊有沒有人屬牛的?男的。”

豆芽仔屬牛,我皺眉說你問這些幹什麼。

他潇灑的擡手彈飛煙頭,說道:“不幹什麼,好奇問問。”

招待所二樓盡頭那間屋裡堆的全是出土文物,我早就讓魚哥上了鎖上,不可能讓他進去看。在維修線路的時候,他莫名其妙的盯着豆芽仔看。

臨近中午才修好電路。

這時小萱圍着圍裙跑過來,十分熱情招呼人:“秦師傅,飯做好了,中午你留下吃頓便飯吧。”

他剛要開口,被我搶話道:“不用了小萱,我跟秦師傅去外面飯店吃,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中午我請他,就我兩,飯桌上喝了幾兩白的,他突然放下筷子說:“小兄弟,我和陽仔關系不錯,他說過你認識在山裡試驗田住的老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