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峰,你出來一下,”随即傳來開門聲。
“怎麼了領導,我剛睡下啊。”
“别問那麼多,把鞋穿上,衣服穿好,跟我們出來。”
我迅速披上衣服,跟着這護工到了走廊。
“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他沒回話,很快就把我領到了一間房門口。
房牌上寫着幾個字,“行為矯正治療室。”
“哥!不是!”我急道:“我沒有犯錯啊!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别廢話!快進去!”
我被一把推了進去,然後鎖上了門。
看到屋裡的一幕,當即吓的我右眼皮直跳。
那個姓曲的男管理,正一臉冷漠的坐在椅子上,?燃浔話狀傲鋇滄牛?我隐約看到有個人躺在病床上。
窗簾刷的被拉開了!
我看到幫我偷鑰匙那個人,被五花大綁在了床上。
一旁桌子上有台奇怪的機器,連着電線,電線一頭又連着兩塊像“電熨鬥”似的東西。
這姓曲的男管理低頭點了根煙,他甩滅打火機,臉色冷漠看着我道:“他偷了我的凍庫鑰匙,恰巧你今天搬到了凍庫隔壁的單人房,告訴我,你要我的鑰匙做什麼?”
“領導,你怕是搞錯了吧?我壓根就不認識這人!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凍庫鑰匙啊!”
“哦?是嗎.....你說的是實話?”
“領導我發誓!我說的句句是實話!”
“但凡我說的有一句是假話!我爹我娘出門就讓車撞死!”
我眼神堅的舉手發誓,實際上我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如果這哥們把我供出來,那我就徹底完了。
“這麼說,你們兩個完全不認識?”
“根本就不認識!領導你知道,我才來三天啊!”
他點點頭,走到那哥們旁邊,開口說:“燕小四,我在問你一次,你偷我鑰匙和這個新來的有沒有關系。”
這哥們被綁在床上,眼神恐懼。
他渾身扭動着掙紮大喊:“老大你搞錯了!我沒偷你的鑰匙!”
“沒偷?”
“放你娘的屁!”
“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老子的鑰匙從來都是挂在第三個腰帶扣上!你要是沒動!我的鑰匙怎麼會跑到第四個腰帶扣上!難道鑰匙長腿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