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
四人後背各有一幅圖,很複雜,從左向右連在一起看,恰巧組成了一張完整的“天星圖”。
“我記得差不多了,行了大姐,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錢爺的全名叫什麼?”
“錢德生,他是我們四姐妹的救命恩人。”
話音剛落,一幫大老爺們直接沖了進來!
看到人上衣沒穿,其中一個秃頂老頭猛推了我一把,不滿道:“行啊你小子!躲在這裡一對四吃葡萄是吧?”
這時,四大美女的老大秀眉微蹙,她臉色不悅道:“死老頭子,你管得找我們姐妹嗎?我們愛跟誰玩就跟誰玩!人年輕,比你這老頭強!”
“嘿!小妹,你又沒試過,怎麼就知道他比我老頭子強?”
“滾,死老頭子真惡心,姐妹們我們走,回去了,不玩了!”
“别走啊小妹,喂!等等啊!”
就這樣,這場由精神病人組成的奇葩元宵晚會,在臨近十點鐘結束了,作為策劃者的趙規制,義正言辭的發表了一番講話,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趙管理,你等等。”
他停下腳步,和藹笑道:“吳峰是吧,怎麼?”
“沒事,我想感謝您,替我們組織了這麼一場晚會,這熱熱鬧鬧的,可是讓大家夥感覺到了年味兒啊。”我笑着說。
“呵呵,應該的,畢竟我一直主張的就是人情化管理嘛。”
我點頭:“對了趙管理,你去過銀川沒有?那裡天氣現在不知道冷不冷。”
他笑了笑,道:“去過一次,這時節那裡很冷,回去休息吧,馬上要開始鎖門查房了。”說完人便邁步離開了。
我望着他背影看了幾秒鐘,會心一笑。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肯定是吳樂的人,沒想到,因為我和阿紮失誤造成的一次重大意外,竟起到了這種效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就是天意。
回去後,我跑到窗戶旁,擡頭注視着佳木斯的夜空。
早年間這種邊陲小城晚上有很多星星,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星星越來越少。
漫天繁星,萬裡無雲,看着看着,我入了迷。
北鬥七星挂在夜空之上,看的最清楚。
我在腦海中和星圖上的标記對應位置,很快發現一個問題。
怎麼都對不上,出現了很大的偏差。
“怎麼一回事兒,怎麼差了這麼多?”
我有一項能力就是過目不忘,應該沒記錯才對。
我學曆低,所以不知道這麼多星星的專業學名叫什麼,但我在腦海中給它們編了号碼。
從1号開始排,像中衡區一号星,中衡區二号星這樣式。
我看着星星,喃喃自語說:“是缺了羅盤的原因?還是我的觀察力不強,不在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