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昨天晚上隻能算做了前戲,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因為我最後踩急刹車了。
有人問為什麼踩刹車,都臨門一腳了一推就進去了,你能忍住啊?
呵呵,小看我的定力了是吧?
我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之所以沒翻車,全靠的是這份定力。
蛇女也看出來了我臉色不好看,她想了想,小聲對我說道:“項大哥,我娘說過,男人都容易體虛,你是不是虛了?我們曆代蛇女有傳下來一個土偏方,隻要用這個方子熬一鍋湯喝了,對男人來說是大補。”
“土偏方?什麼湯?”我問。
“我娘說叫猛漢湯,要用三種蛇的蛇尾巴肉在加上九種中藥材,很補很補的,”她笑道。
我想了想說:“那你給我熬一鍋吧,我随便嘗嘗看。”
然後她就帶我去後山上抓蛇了,她說三種蛇是最主要的藥引子。
“現在天氣這麼冷,哪裡會有蛇?”路上我疑惑問。
她笑了笑,說:“項大哥你不知道,對于我們蛇女來說,這山上的蛇都是我們都家仆,主子若想找到睡懶覺的家仆,并沒有什麼難度。”
随後我見識到了很神奇的一幕。
她眼睛就像裝了雷達,人站山坡上來回一掃視就确定了一個地點,拿小鐵鍬過去一刨,立即就刨出來一個蛇洞。
然後她拿了幾片幹樹葉,往樹葉上唾了兩口唾沫,再把樹葉用打火機點着對着洞口扇風,不大會兒功夫,我就看到一條渾身漆黑的大蛇從洞裡爬出來了!
蛇女立即伸手一把摁住蛇身子,用小刀将蛇頭割下來丢了。
就這樣,一上午時間她抓了三條不同的大蛇,回去的路上,她蹦蹦跳跳介紹說:“項大哥,這三條蛇是這山裡的老大老二老三,它們都是我小時候的朋友,老大叫飯鏟頭,老二叫過樹龍,老三叫金腳帶,它們三個都有劇毒,咬一口就能毒死一頭大象,怎麼樣,厲害吧?”
我無語道:“既然它們是你朋友,那你為什麼要殺它們?”
蛇女有些不高興說道:“那我不殺它們,你怎麼補身體啊?”
“哦......這樣,那就都殺了吧。”
“嗯,項大哥,現在還缺一種重要的配藥,我這裡沒有,所以我要去肖太公那裡借,我大概要下午才能回來了。”
“肖太公,香亭蛇舍那裡?”
蛇女點頭。
“行,那你去吧,我等着品嘗你的大補湯了!”
這裡沒水沒電沒信号,蛇女走後我實在感覺無聊,範神醫還在生我氣,于是我下午就溜達下山去了。
南平這地方有個我們國家的非物質文化遺産,叫建盞,2006年的時候好像還沒有建盞一條街呢,市裡燒盞和賣盞的隻有那零星幾個店鋪,我在一家茶葉店裡轉來轉去,相中了一隻柴燒的黃土毫建盞杯。
“老闆,這隻束口杯多少錢?”
“那個啊,五千。”
“五千?怎麼這麼貴!”
“不貴啦!這是非遺傳承人李達大師燒的,你看看這兔毫釉燒的!那是層次整齊!根根分明啊!”
不得不說,這大師燒的确實好,但我覺得太貴了,于是我說:“有沒有便宜點的?我不收藏,就想買個放包裡平常喝水用。”
“那你想要什麼價位的?”老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