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平滿眼不相信,他收好筆記本說:“兄弟那就這樣,咱們都留個電話,以後說不定能互相幫助。”
留了各自電話王建平借口說有事兒離開了,他走到門口時突然轉頭望了我一眼,他眼神中似乎有話,但沒說出來。 王建平肯定是假名,你别看他其貌不揚,素質低下,跟人說話滿嘴掉黃段子,直到不久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此人就是南派大名鼎鼎的傳奇人物,行内
綽号,“信天翁”。
信天翁是一種大型海鳥,大的能長到一米多長,這種鳥飛行能力強,在海上滑翔距離超級遠!也被認為是海上最無拘無束,最自由的鳥。
我有一定的過目不忘能力,回去後我第一時間将黑皮本看到的内容默寫在了一張白紙上。
寫好後我拿起紙看。
上面内容全是國内大大小小的水下古墓和尚不為人知的水下古遺址分布地。
我想對于南派人來說,這張紙可能就像航海地圖一樣,我不知道這些水域下有什麼,但我能确定一點。
這些水域下有消失的曆史,肯定有曆史書上沒記載過的東西,有數不清的寶貝。 國内考古學,滿打滿算,成立時間不過十幾年,水下考古更是近三十年才開始,其實南海一号在1987年就發現了,但直到2007年才打撈上來,間隔了
這麼久,就是因為能力不足,無法保證打撈工作的安全性。
但盜墓的可就不一樣了,幾千年沒斷過。
南派和北派同樣曆史悠久,如果豆芽仔當年跟的是南派,那憑借他的一身水性,現在應該混成支鍋了。
我深呼吸,決定好了,等下半年,和把頭他們一起去千島湖看看。
....
隔天上午。
許老闆派人把表送過來,我飯都沒顧得上吃,第一時間給了楊具,不給不行,不給我自己命就沒了。
“楊哥!怎麼樣!我這次沒騙你吧!”
楊具有點激動,他十分小心的打開包裝,從中取出了那隻工藝奢華的世界名表。
表盤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一般沉浸進去了,目光滿是迷醉和喜愛。
我一連叫了兩聲他人才清醒。
他開心大笑:
“哈哈!拿到了!這趟真是不虛此行!”
随後,我看到從抽屜裡取出來個長條形皮表盒,裡頭放着七八隻名牌手表,還有一張他和一個女人的合照。
他将表保存好,又小心翼翼關上了盒子,盒子關各合聲很脆,啪的一聲。
忙完了他這邊兒,我又馬不停蹄趕到葉老闆那裡對人表示感謝。
葉新月笑道:“言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先生你這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一塊表又算得了什麼,這都是應該的,将來我們的大商場順利營業了,這其
中有先生你的一份功勞。”
“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如果不嫌棄,先生可以留在我身邊當個風水顧問,當然,待遇方面一定是最好的。”她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我怎麼敢留下來當顧問?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就跟東郭先生一樣,留下來肯定出事兒啊。于是我忙擺手:“不了!葉老闆好意我心領了,像我這種
人,這輩子不可能安安穩穩待在一個地方,我得聽祖上規矩,去雲遊四方,濟世渡人。”
她贊歎道:“好一個雲遊四方,濟世渡人,肯放棄一切榮華富貴,小賴先生不愧是賴布衣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