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臉色凝重:“你不用找了,我已經找到對方了,并且絕了後患,這筆錢是我們該給的買命錢。”
把頭似乎有所忌諱,他不想多說,隻是催我快些去送錢。
我心想:“看來這幾天不光我沒閑着,把頭也沒閑着。”
晚10點多趕到地方,按照把頭交待的,我将錢放好後并沒有走,而是躲在了暗中觀察,我想看看會是誰來取這筆錢。
等了一刻鐘,垃圾桶附近始終沒人出現。
又蹲了兩分鐘,突然,背後有隻手拍了拍我肩膀。
我吓了一跳,剛想回頭看,這時就聽背後傳來一道冷冷的男聲道:
“年輕人,别回頭,看到我臉的基本上都是死人,你回去跟王把頭說一聲,我這次做的幹淨,查不到他頭上,但要小心,這夥人背後是南派。”
“這夥人?南派?什麼意思?”
身後沒了動靜,靜悄悄的。
我猛的回頭一看!
隻見四周空曠。
别說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仿佛剛才我聽到的說話聲是幻聽一樣。
回去後我将話如實轉達,把頭聽後眉頭緊鎖,他手指不停敲着桌子。
這是把頭的習慣,每次想事情或者做某個局,他敲桌子越久那就代表考慮的方方面面越廣。
把頭敲了一會兒,停下來開口道:
“小萱這次的事兒隻是開端,我們被盯上有段時間了,明天收拾行李搬家,找個隐蔽地方,不能在住旅館,還有,我們在汽車站那裡存的貨要變現。”
“全部?”
“嗯,全部,一件不留。”把頭斬釘截鐵道。
來千島湖後我們搞了不少文物,曆朝曆代都有,這些文物分成了兩批,一批通過廣信物流寄給了小影,另一批藏到了老汽車站附近的秘密倉庫,此外,豆芽仔床底下和我床底下還有些從水裡撈出來的價值不高的瓶瓶罐罐。
那些東西,你扔了可惜,賣的話又嫌麻煩,一個賣幾千塊錢感覺沒什麼意思。
我小聲謹慎的問:“把頭,如果南派也盯上千島湖這裡了?那是南派的野路子還是正規軍?”
把頭搖頭說目前情況尚不明。
正規軍我們不怕,你來就是。
我們怕的是南派野路子。
那群人吃沒吃相,不講行規,不計後果,瞎整瞎幹,全國範圍内,每年被抓的盜墓賊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野路子。
從民國到現在,北派從不怕南派,論整體人數,北派碾壓了南派,但福建和長沙有不少很厲害的老支郭。
要知道當初解放以後,考古隊第一批秘密招安的五大盜墓賊中就有三個北派的,兩個南派的。
這些人後來都改名換姓了,老學究就是五人之一。
因為涉及太多,
我就說最早這五個人的姓氏。